說到我最親密的朋友,非軍毫莫屬了。他是我相伴8年以來的“死黨”,我和他,有一段不平凡的經歷。
軍豪,人高馬大,結實強壯,白胖胖的臉蛋,經常兩腮通紅,像個大蘋果似的,很招人喜歡。他僅大我一歲,他講情,我講義;他助人為樂,我也樂于助人;我們有許多共同語言,兩人可謂“黃金搭擋”了。
很難想象,他只是我爸爸公司里一位員工的兒子,而我卻和他結下了不解之緣。記得我和他初識時那年我5歲,我在爸爸公司里玩搭積木,他跑到公司里看他媽媽,我在一旁積木搭了就倒,倒了又急,這時,他跑過來教我搭幫我搭,那么耐心,那么老練。記憶中那時的他像個小哥哥。后來,他幾乎天天來陪我玩,我也每天惦記他來了否,就這樣我們就成了形影不離,無話不談,最親密的朋友。
我們之間還有許許多多的趣事,說也說不完。新年時放鞭炮,我的手不小心被炸了,整個大拇指被燙得全變黑了,還慢慢地起水泡。我那時就像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痛得全身緊張,直冒冷汗,卻不敢告訴媽媽。軍豪見狀,飛速跑到小賣部,買了個止血貼給我。他小心翼翼地幫我清洗傷口,再貼上創口貼,還一邊安慰我,我感動得都鼻子發酸。小時候我們還是電腦迷,很小就開始會按鼠標了,我們最愛玩的是槍戰游戲,還曾經在爸爸公司里“結義”——說得上是“廠中結義”,我還給他買了把“迷你槍”,算作送他的信物。
最令我難忘的是有一次,軍豪的爸爸媽媽有事,叫我們家里照顧一下。可是,到夜晚他們還沒回來,軍豪只好住我們家,我可是“幸災樂禍”,恨不得他父母不回來一直住這兒。那天晚上,媽媽為我們鋪好了兩條被子,我興奮得徹夜難眠,倆人一直聊著聊不完的話題。
如今,我們倆都已經是六年級的學生了,要面對畢業考,也聯系得少了,但是一到星期天,我們就相約到我爸爸公司里見面,一見面就擁抱,侃談自己的近況,絲毫沒有任何秘密,還是那么親密,那么友好。我們還約好一定要一同考上實驗中學,成為同學后天天可以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