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吉他考級的前一個星期,我患上了重感冒,對于想要逃避考級的我,完全是一個天大的“喜訊”,可不到兩天,我就嘗盡了苦頭……
伴隨著發(fā)燒的重感冒,使我渾身時冷時熱,頭疼得就像快要裂開似的,終日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身體的每個細(xì)胞都瘋狂地叫囂著不適。
最難熬的還數(shù)喝那碗苦巴巴的中藥。
“寶寶,起來喝藥了。”外祖母慈祥的聲音在我聽來猶如一聲霹靂。我不依地把頭埋入枕頭中。“寶寶,不喝藥,身體怎么會好呢?”在外祖母的低聲勸說中,我仍是無動于衷。
“你還不快喝!”父親的一聲呵斥,驚得我連忙從被窩里驚跳起來,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那碗苦不堪言的中藥喝下。
天剛蒙蒙亮,迷迷糊糊的我感覺床邊似乎有人看著我,剛想睜開眼,一股難聞的中藥味飄來,我連忙閉緊了雙眼。
待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接近正午,剛睜開眼,看見的是早已守候在床邊的母親。母親見我醒來,連忙喂我喝藥。看著那碗熱氣騰騰的中藥,我有些心酸。這藥,母親為了我是熱了幾回啊?
“啪——”地一聲巨響將我從睡夢中驚醒,我有些迷糊地從床上坐起,睡眼朦朧地向房門走去,看到的是廚房里一派混亂的景象:
“你看你,把寶寶吵醒了怎么辦!”平日一貫溫和的外祖母對著父親低聲呵斥。父親此時也是一臉緊張地往房間望來,我連忙往旁邊躲了躲。看到房間沒有什么動靜,父親仿佛松了一口氣似的,把手中的黑糖罐遞給正在熬藥的母親。“下點(diǎn)糖吧!藥苦。”“該下這種草藥了。”“關(guān)小火!關(guān)小火!”……聽著在廚房上空交織響起的對話,聽著那明顯壓低著聲音的話語,我感覺眼角酸酸的,有種莫名的溫暖從心底涌起……
第一次,我不用在父母親或是外祖母的勸說或呵斥下,喝下了藥。那藥味在口中彌漫開來,雖苦猶甜……
我主動拿起了吉他練習(xí),不僅是為了下個星期的吉他考級,更是為了疼愛我的父母親和外祖母。乘著這親情濃厚的翅膀,我有什么理由不去努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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