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午后,陽光如春天時那么明媚,傾倒在這個安靜而又美好的世界上,像是撒了一層金粉。陽光雖然明媚,卻驅散不了專屬冬天的重重寒意,而這一陣猛過一陣的北風,似乎要把時間與空間全部凍結。我穿著一件與冬日非常協調的純白色外套走在車來車往的路上,在心中細數著需要買的東西。
雖然有車經過,可是這冬日的午后依然平靜。突然,北風將一陣嘈雜的人生送到我耳邊,循聲望去,在不遠處的一家老牌狗肉店前擠滿了人,我快步走上前去:該不是又發生了車禍吧?這條寬闊的公路,曾經埋葬過許多人無辜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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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水泄不通的人群中拼命擠到最前面,卻看到這么一番場景:一個穿著棕襖活像覓食的熊的禿頂男人,手里正拿著一根又粗又長的木棍,被橫肉擠的小小的眼睛正盯著他面前與他反差巨大的一條黑狗,而那狗褐色的眼睛里仿佛充滿了恐懼與悲傷,它的毛色并不是純正的黑,還夾雜了幾撮亂糟糟的棕毛,顯得十分可笑。“當街殺狗,有好戲看了。
”
旁邊一個大伯幸災樂禍地說。當街殺狗?以前在新聞里有聽說過,卻沒有親眼見過。再看看那個手拿木棍的中年男人,眼神中透著得意,仿佛正在為我們這些看客表演什么拿手絕活。
他把那只狗用鐵鏈緊緊拴在旁邊血跡斑斑的鐵柱上,那里,大概結束了很多可憐的生命。拴好后,他繞到狗的后面,輕輕的撫摸著那條毛色不純的狗,仿佛十分慈祥,而眼神卻透露著一絲兇狠和無情。那條狗,仿佛見多了同伴的死別,已經知道了自己注定悲慘的命運。
那人舉起木棒……我轉過頭,不想看這殘酷的一幕。突然間,一位英姿颯爽的女警出現在我面前“住手!”她低下頭摸了摸那只狗的頭,“它值多少錢?”“什么?”老板十分詫異“我問它多少錢?”這位女警十分不耐煩。“500!”老板見利提高了價格。
“好。”這女警答應得非常爽快。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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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上一直在思考著。有了這樣的善人,世界才美麗,生活也才精彩,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