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此時窗外正刮著呼呼的北風,天空飄灑的是牛年最后的雪花。可是這個題目——這句歌詞——她如精靈般盤旋縈繞在我的腦海,揮之不去。
“無論嚴冬多么酷寒,它始終阻擋不了春天到來的腳步。”不是嗎,溪流邊,田埂上,廣袤的土地里,小草裹著寒氣睜開了或腥紅或鵝黃或淡綠的雙眼,打量著這個世界的精彩與繁華。
在茫茫的人海中,我是哪一個?在春天草叢的森林里,《渝東南文學》該是哪一朵哪一棵?我常常這樣凝想,因為我覺察了自己的渺小以及《渝東南文學》的渺小。
但我們在努力,朝著春天的方向。艱難嗎?必須的!如春蠶的破繭,如小草的鉆土出泥,如母親臨產的陣痛,如鳳凰般涅磐。
“經濟和文化是社會發展進步的兩條腿,缺任何之一便是跛腳趕路。”“那些好吃的東西進了人們的嘴,好喝的東西入了人們的胃,好看的東西成了過眼煙云。我們該給后人留些什么呢?我想除了健康的經濟,還應有《四書》《五經》、唐詩宋詞元曲;我們不光要造就經濟的億萬富翁,更應鑄創文化藝術的典范,如屈原、如李白、如杜甫、如曹雪芹、如魯迅。”六年的時間彈指一揮間,我忘卻了很多人和事,唯有《渝東南文學》創刊前夕,一位領導勉勵秀山文學愛好者的話讓我記憶猶新,一如發生在昨天在眼前。
所以我們沒有理由不努力,朝著春風溫暖的方向。當然,也曾有許多市內外的知名作家學者說過,在這片渝鄂湘黔交界的民族文化的神秘沃土里,定能綻放出文學的奇葩。
因于此,我們在春天墾荒、播種,我們如草根貪婪吮吸泥土中的養分,為的是早日破土而出妝扮春天的絢麗。我們匯集渺小,我們的耕耘有了收獲:短短幾年間,我們出版了《新潮趣聞錄》、《被山坡照亮的羊》、《花燈》、《其實我是風》、《雪花背著她的上帝》、《情隨月入樓》、《武陵的紅》等等千萬字的作品;我們的隊伍鏗鏘有力:八十高齡的孫因先生扛著文學的大旗走在前列步履堅定,中年力量有吳加敏、陳愛民、付顯武、秦極、玉面靈狐等,青年方陣有宋亞軍、李司軍、李昔、陸夢飛、媛媛等等,至于后面的跟隨者,那就可以用不計其數來形容了……
一個春天過去了,一個春天到來了,輪回的結束預示并承接的是另一個輪回的開始。是的,流逝的是時光,不朽的是文學——一如我們這偉大的民族偉大的國家偉大的時代和社會!
全體文學愛好者注意了,我們——立正——向著春天——整裝——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