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對汪曾祺的評價
導語:汪曾祺的散文沒有結構的苦心經營,也不追求題旨的玄奧深奇,平淡質樸,娓娓道來,如話家常。他以個人化的細小瑣屑的題材,使“日常生活審美化”,糾偏了那種集體的“宏大敘事”;以平實委婉而又有彈性的語言,反撥了籠罩一切的“毛話語”的僵硬。下面是應屆畢業生網小編經過精心整理名人對汪曾祺的評價,歡迎廣大讀者閱讀和參考,更多相關資料盡請關注應屆畢業生網。
學生時代西南聯大教授、友人對他的評價:羅常培:該生素具創作夙慧。聞一多:你的報告寫的比汪曾祺還好。(這報告是汪曾祺代筆寫的)
王了一:自是君身有仙骨,剪裁妙處不須論。(存疑)
皮名舉:閣下之地圖美術價值甚高,科學價值全無。(畫馬其頓地圖)
沈從文:他的小說寫的比我好。
朱自清:他連我的課都不來上。(拒絕汪曾祺做他的'助教)
朱德熙:曾祺將來肯定是個了不起的作家。
工作后:
老舍:北京作協有兩個人寫文章寫的好,一個是汪曾祺。
黃永玉:我的畫只有他最懂。他在我心里的分量太重,很難下筆。
江青:汪曾祺可以控制使用。
鐵凝等人的評價就不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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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出昆明機場就直奔翠湖,又從翠湖走到聯大舊址。沿路看著那些熟悉的路名,想起先生筆下的聯大生活,不禁感慨物是人非。多年前,這里一定充滿活力和希望吧。
穿巷子的時候,天色已暗,無意經過聞一多先生遇難處,心中一凜。又想起汪先生和聞先生的互相批評、"俯射"故事。
名人對魯迅的評價
毛澤東:魯迅是中國文化革命的主將,他不但是偉大的文學家,而且是偉大的思想家和偉大的革命家。魯迅的骨頭是最硬的,他沒有絲毫的奴顏和媚骨,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寶貴的性格。魯迅是在文化戰線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數,向著敵人沖鋒陷陣的最正確、最勇敢、最堅決、最忠實、最熱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魯迅的方向,就是中華民族新文化的方向,就是新生命的方向。
葉圣陶:與其說魯迅先生的精神不死,不如說魯迅先生的精神正在發芽滋長,播散到大眾的心里。
鄭振鐸:魯迅先生的死,不僅是中國失去了一個青年的最勇敢的領導者,也是我們失去了一個最真摯最熱忱的朋友。
郭沫若:魯迅先生無意做詩人,偶有所做,每臻絕唱。
老舍:看看魯迅全集的目錄,大概就沒人敢說這不是個淵博的人。可是淵博二字還不是對魯迅先生的'恰好贊同。
茅盾:要冒這一切偉大的永久紀念的必得辦到,由一個先決條件:學習魯迅!
魯迅逝世時,郁達夫在《懷魯迅》中寫下這樣的話:
沒有偉大的人物出現的民族,是世界上最可憐的生物之群;雖有了偉大人物,而不知擁護、愛戴、崇拜的國家,是沒有希望的奴隸之邦。——《懷魯迅》郁達夫,一九三六年十月二十四日在上海,原載一九三六年十一月一日《文學》。
周海嬰:
或許是由于政治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父親的形象都被塑造為“橫眉冷對”,好像不橫眉冷對就不是真正的魯迅、社會需要的魯迅。的確,魯迅是愛憎分明的,但不等于說魯迅沒有普通人的情感,沒有他溫和、慈愛的那一面。我后來也問過叔叔周建人好多次:“你有沒有看見過我爸爸發脾氣的樣子?”他說從來沒有。在我眼里,母親與父親之間的感情包含著兩種:一種是學生對老師的崇敬,還有一種是夫妻之間的愛護、幫助。我母親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圍內,幫助父親做了很多事情,抄稿、寄信、包裝等等。母親喊父親什么,我不記得了,記憶中也沒有她老遠喊父親的印象,只是有事就走到父親面前,詢問他喝不喝水,或者告之該量體溫了、該吃藥了,是一種自然的平視的狀態。
母親是父親的一片綠葉,為父親做了很多工作,母親當年也是一位有才華的女性。母親告訴我,她后來也跟父親提到過,想出去工作;父親聽到后,把筆放下嘆了口氣:“那你出去我又要過我原來的生活了……”于是母親放棄了原來的想法。我想魯迅最后十年能創造出那么多的傳世作品,當中也有母親的犧牲。雖然希望出去教書的母親心情也很矛盾,但她覺得用自己的犧牲換來父親創作的高峰,一切付出是值得的。
臧克家《有的人》
1949年全國解放后,臧克家由香港回到北京。10月19日,是魯迅先生逝世13周年紀念日,全國各地第一次公開地隆重紀念這位偉大的革命家、思想家和文學家。臧克家親自參加了首都的紀念活動,目睹了人民群眾紀念魯迅的盛況,并瞻仰了魯迅在北京的故居。他深切追憶魯迅為人民鞠躬盡瘁的一生,百感交集,于1949年11月1日寫了《有的人》這首短詩,抒發自己由紀念魯迅所引起的無限感慨以及對人生意義的深刻思考,體現出魯迅先生的偉大精神和革命者的勇敢。現以編入人教版六年級語文上冊。
古人對蘇軾的評價
導語:蘇軾是宋代著名的詩人,博學多才,創作了許多的經典詩歌。古人對他的評價極高。下面是小編分享的古人對蘇軾的評價,歡迎閱讀!
古人對蘇軾的評價是怎樣的呢?
王國維《文學小言》六云:
“三代以下之詩人,無過莊子、淵明(陶潛)、子美(杜甫)、子瞻(蘇軾字子瞻)者。此四子者,若無文學之天才,其人格亦自足千古。故無高尚偉大之人格,而有高尚偉大之文章者,殆未之有也。”
《跋蒲傳正燕公山水》云其繪畫:
“離畫工之度數,而得詩人之清麗”
林語堂《蘇東坡傳》云:
“人的一生就像一出戲,只有落幕后才能判斷這出戲的好壞”
王國憲在《重修儋縣志敘》中評價蘇軾,“以詩書禮樂之教轉化其風俗,變化其人心,聽書聲之瑯瑯,弦歌四起,不獨‘千山動鱗甲,萬谷酣笙鐘’,辟南荒之詩境也。”
董其昌作過一段著名的跋語:“東坡先生此賦,楚騷之一變也;此書,‘蘭亭’之一變也。宋人文字俱以此為極則。”這是對蘇軾的《赤壁賦》及其書法最為深切而崇高的評價。
作家李敖評論蘇軾雖是達者,“但他的思想水平只是超級文人式的,最高境界止于《赤壁賦》,并沒有思想家式的細膩與深入。又摻入佛、道及民間迷信,行為上搞求雨、煉丹,境界有低段出現。他的政治觀點尤其舊派,比王安石差多了,真所謂‘汝唯多學而識之,望道而未見也’了。”
國學大師錢穆說:“蘇東坡詩之偉大,因他一輩子沒有在政治上得意過。他一生奔走潦倒,波瀾曲折都在詩里見。但蘇東坡的.儒學境界并不高,但在他處艱難的環境中,他的人格是偉大的,像他在黃州和后來在惠州、瓊州的一段。那個時候詩都好,可是一安逸下來,就有些不行,詩境未免有時落俗套。東坡詩之長處,在有豪情,有逸趣。其恬靜不如王摩詰,其忠懇不如杜工部。”
宋人范溫評價蘇東坡,說:“老坡作文,工于命意,必超然獨立于眾人之上。”
林語堂對蘇東坡的概括是"蘇東坡在中國是主要的詩人和散文家,而且他也是第一流的畫家、書家,善談吐,游蹤甚廣。天生聰慧,對佛理一觸即通。”
蘇軾簡介
蘇軾(1037年1月8日—1101年8月24日),字子瞻,又字和仲,號東坡居士,世稱蘇東坡、蘇仙。漢族,北宋眉州眉山(今屬四川省眉山市)人,祖籍河北欒城,北宋著名文學家、書法家、畫家。[1][2]嘉祐二年(1057年),蘇軾進士及第。宋神宗時曾在鳳翔、杭州、密州、徐州、湖州等地任職。元豐三年(1080年),因“烏臺詩案”受誣陷被貶黃州任團練副使。
宋哲宗即位后,曾任翰林學士、侍讀學士、禮部尚書等職,并出知杭州、潁州、揚州、定州等地,晚年因新黨執政被貶惠州、儋州。宋徽宗時獲大赦北還,途中于常州病逝。宋高宗時追贈太師,謚號“文忠”。
蘇軾是宋代文學最高成就的代表,并在詩、詞、散文、書、畫等方面取得了很高的成就。其詩題材廣闊,清新豪健,善用夸張比喻,獨具風格,與黃庭堅并稱“蘇黃”。
詞開豪放一派,與辛棄疾同是豪放派代表,并稱“蘇辛”;其散文著述宏富,豪放自如,與歐陽修并稱“歐蘇”,為“唐宋八大家”之一;蘇軾亦善書,為“宋四家”之一;工于畫,尤擅墨竹、怪石、枯木等。有《東坡七集》、《東坡易傳》、《東坡樂府》等傳世。
名人對蘇軾的評價
導語:蘇軾一生,在坎坷與困難中不斷追求、積極進取,永不放棄,這樣的.精神非常值得我們學習。那么,名人對蘇軾有著怎樣的評價呢?下面是小編分享的名人對蘇軾的評價,歡迎閱讀!
陸游
世言東坡不能歌,故所作樂府,多不協律。晁以道謂:“紹圣初,與東坡別于汴上,東坡酒酣,自歌陽關曲。”
則公非不能歌,但豪放,不喜剪裁以就聲律耳。試取東坡諸詞歌之,曲終,覺天風海雨逼人。(《歷代詩馀》卷一百十五引)
胡寅
詞曲者,古樂府之末造也。文章豪放之士,鮮不寄意于此者,隨亦自掃其跡,曰謔浪游戲而已也。唐人為之最工者。柳耆卿后出,掩眾制而盡其妙。好之者以為不可復加。
及眉山蘇氏,一洗綺羅香澤之態,擺脫綢繆宛轉之度,使人登高望遠,舉首高歌,而逸懷浩氣,超然乎塵垢之外,于是花間為皂隸,而柳氏為輿臺矣。(汲古閣本向子諲《酒邊詞序》)
王若虛
晁無咎云:“眉山公之詞短于情,蓋不更此境耳。”陳后山曰:“宋玉不識巫山神女而能賦之,豈待更而后知?”
是直以公為不及于情也。嗚呼!風韻如東坡,而謂不及于情,可乎?彼高人逸士,正當如是。其溢為小詞,而閑及于脂粉之間,所謂滑稽玩戲,聊復爾爾者也。若乃纖艷淫媟,入人骨髓,如田中行、柳耆卿輩,豈公之雅趣也哉?
公雄文大手,樂府乃其游戲,顧豈于流俗爭勝哉?蓋其天資不凡,辭氣邁往,故落筆皆絕塵耳。(《滹南詩話》)
元好問
唐歌詞多宮體,又皆極力為之。自東坡一出,性情之外,不知有文字,真有“一洗萬古凡馬空”氣象。雖時作宮體,亦豈可以宮體概之?
人有言,樂府本不難作,從東坡放筆后便難作。此殆以工拙論,非知坡者。所以然者,詩三百所載小夫賤婦幽憂無聊賴之語,時猝為外物感觸,滿心而發,肆口而成者爾。
其初果欲被管弦。諧金石,經圣人手,以與六經并傳乎?小夫賤婦且然,而謂東坡翰墨游戲,乃求與前人角勝負,誤矣。自今觀之,東坡圣處,非有意于文字之為工,不得不然之為工也。
坡以來,山谷、晁無咎、陳去非、辛幼安諸公,俱以歌詞取稱,吟詠性情,留連光景,清壯頓挫,能起人妙思。亦有語意拙直,不自緣飾,因病成妍者,皆自坡發之。(《遺山文集》卷三十六《新軒樂府引》)
王士禛
山谷云:“東坡書挾海上風濤之氣。”讀坡詞,當作如是觀,瑣瑣與柳七較錙銖,無乃為髯公所笑?(《花草蒙拾》)
周濟
人賞東坡粗豪,吾賞東坡韶秀。韶秀是東坡佳處,粗豪則病也。東坡每事俱不十分用力,古文、書、畫皆爾,詞亦爾。(《介存齋論詞雜著》)
劉熙載
東坡詞頗似老杜詩,以其無意不可入,無事不可言也。若其豪放之致,則時與太白為近。太白《憶秦娥》,聲情悲壯。晚唐、五代,惟趨婉麗。
至東坡始能復古。后世論詞者,或轉以東坡為變調,不知晚唐、五代乃變調也。東坡《定風波》云:“尚馀孤瘦雪霜姿。”
《荷花媚》云:“天然地,別是風流標格。”“雪霜姿”,“風流標格”,學坡詞者,便可從此領取。東坡詞具神仙出世之姿,方外白玉蟾諸家,惜未詣此。(《藝概》卷四)
王國維說:“三代以下之詩人,無過屈子、淵明(陶潛)、子美(杜甫)、子瞻(蘇軾)者。此四子者,若無文學之天才,其人格亦自足千古。故無高尚偉大之人格,而有高尚偉大之文章者,殆未之有也。”
當代著名學者錢鍾書先生對蘇詩藝術風格評價道:“李白以后,古代大約沒有人趕得上蘇軾這種豪放。”
朱德高度評價三蘇父子:“一門三父子,都是大文豪。詩賦傳千古,峨眉共比高。”
黃庭堅
人謂東坡作此文,因難以見巧,故極工。余則以為不然。彼其老于文章,故落筆皆超逸絕塵耳。
蘇轍
其于人,見善稱之,如恐不及;見不善斥之,如恐不盡;見義勇于敢為,而不顧其害。用此數困于世,然終不以為恨。
王直方
東坡嘗以所作小詞示無咎、文潛,曰:“何如少游?”二人皆對曰:“少游詩似小詞,先生小詞似詩。”(《漁隱叢話》前集卷四十二引《王直方詩話》)
王灼
東坡先生以文章馀事作詩,溢而作詞曲,高處出神入天,平處尚臨鏡笑春,不顧儕輩。
或曰:“長短句中詩也。”為此論者,乃是遭柳永野狐涎之毒。詩與樂府同出,豈當分異?若從柳氏家法,正自不分異耳。
東坡先生非心醉于音律者,偶爾作歌,指出向上一路,新天下耳目,弄筆者始知自振。今少年妄謂東坡移詩律作長短句,十有八九不學柳耆卿則學曹元寵,雖可笑,亦毋用笑也。(《碧雞漫志》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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