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巍唱的一首歌,里面的歌詞有“總是說再見,相聚又分離,總是走在漫長的路上”叫什么名字
”這個答案很無聊,對,我只能用這種無聊的答案對付這種無聊的問題。
\ 在我記憶中第一次問這個問題的人是一個軍人。
那時候我還在上小學四年級,學校在準備運動會的儀仗隊表演,從部隊請來了給我們訓練的大兵。
大兵和我們這些小娃娃處的都不錯,訓練之余我們就聊天攀談。
就是在一次聊天結束時,這家伙不知怎么忽然冒出這么一句來“你為什么不講普通話
”,還指了指學校墻上赫然刷著的標語“請講普通話”,我記得當時的回答,“我這是最標準的普通話了。
”\ 我在青島上學的年代,普通話不想今日這么有市場,特別是在日常口語中。
用普通話交流僅限于課堂上,平日里大家一水兒標準的青島腔。
我想原因有這么幾個,首先那時學生家長受教育的程度普遍都不高,本身自己就不講什么普通話,感覺也沒有必要強求子女在平日里講普通話(聲明:是否講普通話和受教育程度無關,只是很多人被教壞了,認為講普通話是一種文明的表現,自己講不算,還逼別人講,這種反人類、反文化的罪行,我將痛批之);其次,在學校里,課堂上一般都使用普通話交流的,但課下老師不會做額外的強制要求。
有時上課也背不住有哪位猛哥悍姐,硬飚青島話,用青島話讀個課文啥地。
每有這種情況發生,老師總是會盡責地在最后加上一句,在課堂上請使用普通話,然后是大家一片笑聲;再者,那時青島的外來人口也不像今天這么多,大家用外祖母語交流沒問題(漢語是母語,家鄉話是比母語還母語,故稱外祖母語)。
如今同學聚會最過癮的就是和小學同學、初中同學,語言絲毫沒有收到任何沾染,大家一口地道的青島話,還是老市南口音,倍兒有面子,你要是李滄區口音都不好意思開口打招呼。
大家飚的都很High。
\ 青島是一個美麗的城市,惹來了許多人對他的向往,所以她也成了一個“移民”城市,自從有這個城市起,就不斷有外地人泊來,所以青島人的人口構成很復雜,不過還是以山東境內青島市區周邊的居民為主。
以我家來說,我都不算是純種兒的青島人了。
我祖上是定居青島的,以前老戶口本上,籍貫寫得“青島市嶗山縣棘洪灘鎮南萬村”,那是我的老老家。
祖輩從村里出來,在青島市安了家,父輩們算是在城市里長大。
之所以說我種兒不純主要是因為我媽。
我姥爺老家是日照人,我姥姥家是膠南人,所以我是青島、日照、膠南的“混血”。
放眼望一下我們家父輩們的配偶就都——不是青島人了。
復雜的人口,構成了青島獨特的語言文化。
一個比較突出的特點就是語言很豐富。
在大學里同學以山東人居多,我漸漸發現許多非青島地區的方言土語,在青島話中也有有,所以很多詞語他們彼此之間聽不懂,我卻知道。
我不是語言專業的人,對青島話的內涵也就只見此一斑了,深了也搞不清。
\ 我個人是個喜歡方言的人,很留意不同地方不同的方言,很喜歡通過別人的口音去辨別,他們的來路。
甚至注意到不同地方的人,他們講普通話是什么樣的,總結其特點,像廣東、閩南、江浙人說普通話的強調電視上都司空見慣,我自己獨特發現的是安徽人和山東煙臺地區說普通話的特點,不能說猜得百發百中,但是一旦聽出來,八九不離十。
\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不同的文化造就了不同的方言,這些方言中隱含了各地不同的歷史,我相信這其中是有文化價值的,但好像很少有人注意保護。
一次在一本雜志中看到一篇論方言的文章,也長了些見識。
特別是文章中提到天津話形成的歷史,竟和我日常生活中的感受不謀而合。
天津話我們聽起來感覺特別的幽默,很貧,我有時喜歡模仿,但學著學著就往煙臺話中串,我發現兩種方言確實很相近,但是沒有根據。
從那篇文章中知曉,天津人主要以山東龍口和安徽的移民構成,所以從我的體會來看,天津話有些像煙臺話就不足為奇了。
方言中不僅蘊含了歷史,也體現者不同地方人的性格特征,每當你聽到不同的方言總會聯想到特定的生活情景,讓你忍俊不禁。
一聽北京話,就是一副善侃勝聊的腔調,你總會想到那生活在市井之間,皇城根下,喝著大碗茶,聊著深宮軼事的侃爺們;天津話那股貧勁兒,透露著這方人的幽默和獨特的生活視角;東北話,能看到粗獷剽悍和艱苦生活環境下,那種狡黠的樂觀,又很滑稽;上海話透露著精明和瑣碎、陜西話透著爽氣和莽撞、四川話慢著透著閑適,快語透著血性……這些豐富的方言讓生活變得鮮活靈動。
方言絕對是一種非物質文化遺產,值得我們悉心呵護。
\ 言歸正傳,說說俺為啥不常講普通話。
我不是反對說普通話,提倡都用方言交流,我是對那些蔑視方言、排斥方言者的氣憤(或說生活中蔑視、排斥青島話的那幫人。
特別有一些單位領導囂張著自己的特權,竟然拿著普通話說事兒,可笑
)\ 首先,“請你講普通話”我認為這是一件“政治,不正確”的事情,就是說是政治上的正確。
普通話是一種官方語言,推行他是為了便于交流,不影響重要的事情,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生活失序。
特別是像中國這么大的國家,這么多的方言,不是所有的方言都以北方語言為基礎,有些確實很難拿來交流。
我有個同事江西的,據說他們那隔條河、隔座山,說話都不一定能懂。
但這并不代表,這普通話多么神圣多么不可侵犯,高方言一等,只是大家約定的一種語言表述方式。
推行官話和通用語古來有之。
近代,在辛亥革命之后,為了發展中國的經濟、文化,在中國也開始推廣國語。
國語這個詞在民國時期得到當時政府的承認,成為民族共同語的一個正式稱呼。
據說當時有兩種備選語言作為國語:所謂普通話和粵語,議員們來決定選擇哪一種語言。
據說最后以一票之差(另一說三票),“粵語”落選了,要不然我們今天一見面就是“雷耗(你好)”“返屋企”“灑灑水”之類的鳥語。
\ 其次,當下的外來者對青島話的不齒,使我的感情受到了傷害,我故而更憤怒。
青島是我的家鄉、青島話是我的外祖母語,我對這兩者有著深厚的感情,他們的不齒就傷害到了我。
現在青島的外來人口越來越多,城市也隨之膨脹浮躁,現在的外來人口,我估計要占到七成以上。
青島人向來樸實好客,并不排外,來了我們歡迎,不喜歡就請你離開。
當然,在哪個城市生活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難免受到委屈和挫折,人在這時候往往會將這種不滿投射到他們生存的環境之中,他們不敢當面指責領導自己的領導,大罵自己的上司,他們就開始抱怨,說他們謀生的城市這不好那不好,房價貴、交通不便利、吃的不順口等等諸如此類,最后地方口音也逃脫不了干系。
還有幾位不會當領導的領導卻會做官樣,有事沒事兒地就想擺弄一下自己的特權,展示一下自己螢光般的威力“口音要改改。
”去你媽的,不愿意聽給我滾
毛澤東、鄧小平都不說普通話,偉人
普通話本來就是以北方語言為基礎的官話,敢說聽不懂,少裝孫子。
\ 我承認,我對普通話是有偏見的,不管這種偏見有多少合理成分,反正我現在是沒這種想法。
我認為普通話在生活中有相當大的欺騙性和虛偽性。
我們有一種普遍的認識——說普通話是一種文明行為的表現,說方言是粗俗的。
雖然這沒有什么道理,但人們都有這種潛意識。
可能是因為它是一種官方語言,官方就代表的另一個階層和另一種特權,這個階層和特權有知識的人(我們認為的文明人)比較容易進入,所以就造成了人的這種認識。
在我成長的過程中也曾經有這種認識,當看到一位口操普通話,帶著小眼鏡的同學,心中很仰慕,甚至對他的出身、家庭都有著美好的想象。
可后來發現,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這是一件和品德、精神文明程度毫無關系的事情。
也不知為啥,青少年成長中碰到的這類家伙行徑也大都很惡心,他們喜歡口操普通話來偽裝自己,從小就攻于心計,揣測俗人的心態,迎合俗人的口味,所以惡心也就不足為奇。
特別是隨著中國城市化程度的不斷提高,人們都向往城市的生活(其實古往今來都是如此),特別是大城市的生活,人們的出身的城市也成了劃分人的一個標志。
城市人意味著見過世面、時尚、不土氣、思想開放等等,特別人又是一種虛榮的動物,喜歡攀比,所以那些羞于自己故鄉的人不喜歡暴露自己來路。
“方言”是一種是說明你來路的最直接特征,但普通話就可以消除這種差別。
你很少聽過北京人要刻意掩飾自己口音,那“兒”話音飚的格外高,就怕你不知道他是北京的,盡管現在北京周邊地區的人們已經把北京話說得個荒腔走板;還有上海人,甚至在明知你聽不懂,即便是在開正式場合的多方交流會的時候也說上海話,這個確實欠揍,為了客觀期間也必須要指出來。
我大學有一位同學,老家是山東某地區的,但是據說她北京有個什么親戚,平日里說話恨不得說得比北京人兒還像北京人兒呢。
\ 語言交流以達成交流的目的和效果為準則,雙方聽得懂,感到舒適,我認為說什么話無所謂。
在我高中畢業以前不知道青島話外地人會聽不懂,感覺發音都差不多,只是語調不一樣。
高中畢業后在家旁邊的一家飯店打工,小飯店,老板倒是沒有強制我將普通話,就是叮囑我說話的時候要慢一點,否則外地人聽不懂。
那時候我才曉得,原來語調語速上的差別也會帶來交流的困難。
到了大學之后同學大部分是山東人和北方人,所以平日里也基本講青島話。
剛入學那會兒,不知為啥有一種可笑的擔心:周圍的人都不說青島話,語言環境沒了,我會不會時間久了以后青島話就說不標準了
我的擔心最終還是落空了,人的語言機能沒有我想象的那么脆弱。
大學畢業時在北京和我的一個小學同學相聚,大家青島話相向,旁邊他的一位同學說,我的口音比我那位同需要要重好多。
有一段時間放寒暑假回到青島,忽然有一個奇特的發現,周圍人說的青島話忽然變得別扭,不順耳了。
起初我以為是我就不再這個環境中,乍一回來需要有個適應的過程,后來逐漸發現不對,他們說的確實有問題,他們是后來“學的”。
現在的城市動輒就要搞大都市,市區的范圍日益擴大,很多以前我們認為不是青島的地方也屬于青島了,人口流動也頻繁起來,很多人不甘被定性為青島人所說的“老巴子”,所以趕緊改口。
(其實現在還有什么“老巴子”不“老巴子”的,這句我們小時候成天掛在嘴邊說的口頭語早就不說,在我自己的口中幾乎絕跡,因為周圍全是“老巴子”,你說誰呢,你就是想說也不敢了。
“老巴子”,是青島人對鄉下人的蔑稱,后來發現“巴子”一詞來源于上海話)。
工作后,我硬朗的作風依然沒變,在單位進進出出的還說青島話,開始沒有發覺有什么不對,因為太習慣了。
后來漸漸發現了問題,竟然有人看不順眼,至于原因前面說了好多了。
我最氣不過的是個別領導,又不是交流工作,工作之外不自覺說兩句青島話也有意見,忘了他自己在哪兒了
憑什么決定我要選擇什么話和你交流,你以為你誰
特權耍慣了,這事兒也他媽想做家長。
當然我也不是硬朗到不可收拾,只是對干預我私下生活的人看不慣,現在說普通話多多了。
在公司至少和領導還是將普通話的,畢竟是工作,他們也好這口兒。
和公司外的人交流一水兒全說普通話,這也是我的原則。
不過在山東境內例外,要看對方普通話的水平,根據情況而定。
有時你說對方也逼著自己說,但是說出來的那話,讓你渾身不自在,對方自己也肯定不自在。
遇到這種情況,我就盡量讓大家都回歸到正常人。
其實說普通話也是個習慣,現在講的多了,有時別人和我將普通話,我也不自覺地變普通了。
\ 我說青島話最本真的理由就是,這是我最能熟練駕馭的語言,我的喜怒哀樂,只有用這種語言才能淋漓盡致地表達出來,其他的語言都不行。
我也想讓出現在你面前的我是一個真實的我,但是發下別人并不太在乎。
其實,你仔細觀察一下,那些樂于,不羞于說自己家鄉話的人大都很性情的,比較好交往。
這有時也成了我用來試探對方的一種工具。
很多人在和我說話的時候,在我帶動下不自覺地說起了外祖母語。
\ 一部《瘋狂的石頭》,讓青島話出盡風頭,讓很多人都認識了青島話。
一位新疆的客戶打電話時戲稱,一聽到黃渤的聲音就想到了我(其實這說法讓我很尷尬,讓我領導知道了還以為我在客戶那也說青島話,根本不是那樣的)。
作為平民的我,也為青島話增光不少,很多人也喜歡聽我說青島話,從我身上認識到了我們青島人的爽氣。
我說青島話也沒那么難聽,一次我大學的一位女同學到青島來玩,相聚時,她說,我來青島目的之一就是來聽你說青島話。
聽聽,真他媽的會說話
為什么說青島是異常、美麗的海濱城市
【第1句】:你知道石老人但你不一定知道女兒島相傳,石老人原是居住在午山腳下的一個勤勞善良的漁民,與聰明美麗的女兒相依為命。
不料一天女兒被龍王搶進龍宮,可憐的老公公日夜在海邊呼喚,望眼欲穿,不顧海水沒膝,直盼得兩鬢全白,腰弓背駝,仍執著地守候在海邊。
后來趁老人坐在水中拄腮凝神之際,龍 王施展魔法,使老人身體漸漸僵化成石。
姑娘得知父親的消息,痛不欲生,拼死沖出龍宮, 向已變作石頭的父親奔去。
她頭上插戴的鮮花被海風吹落到島上,扎根生長,從而使長門巖、大管島長滿野生耐冬花。
當姑娘走近嶗山時,龍王又施魔法,把姑娘化作一巨礁,孤零零地 定在海上。
從此父女倆只能隔海相望,永難相聚,后來人們把這塊巨礁稱為“女兒島”。
【第2句】:你能看到琴女的雕塑,但你不一定知道琴女的由來 很久以前,天上有一位會彈琴的仙女,看上了島上一位青年漁民,就偷偷下凡與他結為夫妻。
每天早上丈夫出海捕魚她就在家中織網,傍晚時分,她就站在海邊彈琴,讓丈夫尋著琴聲歸航。
玉皇大帝知道后大為震怒,讓海龍王興風作浪,將小伙子的般掀翻了。
琴女一直在海邊彈著琴等丈夫歸來,一等就是幾十年,頭發白了,眼睛也瞎了,丈夫再也沒有音訊。
人們為紀念琴女便塑造了這座雕像。
【第3句】:在青島吃過海鮮,但你吃過嶗山的仙胎魚嗎 當年八仙一行從蓬萊仙島來嶗山游玩時,何仙姑發現清澈、甘洌的嶗山水中,見不到魚游,便順手從身邊的一棵千年高齡的嶗山人參的枝杈上,擼了一把紅色的種子撒到溪水中。
只見那人參種子一落進水里,立時變成了一條條奇特的小魚。
因它出自何仙姑之手,山里人便給它取了個帶神話色彩的名字“仙胎魚”
我記得電視上說趙薇是青島人
是安徽蕪湖人
老舍與青島 引言 結篇論文
老舍與青島老舍是我國現代著名作家,他的一些作品如《四世同堂》、《茶館》等,成為現代文學中的經典作品。
1951年他榮獲“人民藝術家”稱號。
“文革’中受迫害而辭世。
20年代老舍便以《趙子曰》、《老張的哲學》等長篇小說而傳名。
1934年初秋,老舍由濟南到青島,應聘于國立山東大學任中文系教授,從內陸“火爐”來到“北國的一個綠洲”,長年生長在北京的老舍自己的選擇十分滿意。
在學校,老舍為學生們開設了《文學概論》、《小說作法》、《歐洲文藝思潮》、《外國文學史》等課程。
到山東大學時,老舍35歲,是著有《老張的哲學》、《趙子曰》、《小坡的生日》、《二馬》、《牛天賜傳》等多部有影響的長篇小說的藝作家。
進入高等教育領域,老舍同樣身手不凡,他的《文學概論》獨具風格,是較有影響的文藝理論專著。
他的《小說作法》,結合自己的創作體會,樸實生動,令學生受益匪淺。
出色的作家同樣是優秀的學者,老舍展現了頗為不凡的雙重身份。
老舍平易近人,誨人不倦,又是一名受學生愛戴的好老師。
他講課認真,表達風趣,有一套有成效受歡迎的教學方法。
如他上寫作課,總是非常認真地批改作業,從結構、段落,到標點符號,一一加以審閱,予以眉批。
他總要找幾篇好文章,在同學間傳閱討論。
老舍熱情支持文學青年在校內創辦《刁斗》,作為學習創作的園地。
更可貴的是,他為刊物撰寫了《我的創作經驗》等文章,他還幫助做一些具體的修改稿件方面的指導工作。
大學是學術中心,是思想中心。
老舍在山東大學作過多次學術講演,從《中風民族的力量》到《詩與散文》到《文藝中的典型人物》,向廣大師生宣傳民族精神和文學知識。
對青島,老舍表現了深厚的感情。
他寫了《青島與山大》,這是一篇優美的散文,充滿愛國思想情感。
他編了《櫻海集》、《蛤藻集》兩本小說集,流露了對青島的眷戀之情,他參與創辦《避暑錄話》,記錄了青島生活。
1936年夏,老舍辭職離山大,成為專業作家,在青島寫作了其代表作《駱駝祥子》等。
1937年“七·七”事變后,老舍離青島至濟南,就職齊魯大學,后離山東,投身抗日愛國運動。
老舍在青島的社會活動 (1) 相聚在海濱 (2) 老舍與聊城熏雞 (3) 老舍與《避暑錄話》 相聚在海濱 青島是避暑圣地。
一九三四年前后,每到夏季,國內不少作家、學者在青島山東大學相聚。
洪深、聞一多、王統照、臧克家、吳伯簫、趙少侯、孟超、趙太侔、丁山、游國恩、楊金甫、王亞平、肖滌非等,或長期在山大任職,或短期到山大勾留,彼此之間,都有過密切的交往。
老舍同這些朋友,學問上互相切磋,生活上甘苦與共,結下深厚的友誼。
一九三五年夏,借避暑的機緣,老舍向洪深、臧克家、王亞平等提議辦一個短期文藝刊物,得到同意,又約請十二位作家擔任撰稿人,這樣,七月十四日青島《民報》印出了刊物的第一期,是為《避暑錄話》。
(注:見王亞平:《老舍與〈避暑錄話〉》(老舍故事之一),《青海湖》1981年第4期。
) 《避暑錄話》撰稿人為:王余杞、王統照、王亞平、老舍、杜宇、李同愈、吳伯簫、孟超、洪深、趙少侯、臧克家、劉西蒙。
“他們這十二個文人,作風不同,情調不同,見解不同,立場不同;其說話的方式,更是不同。
”“他們在一點上是相同的;他們都是愛好文藝的人;他們都能看清,文藝是和政治,法律,宗教等,同樣是人類自己創造了以增進人類幸福的工具。
他們不能‘自甘菲薄’;他們要和政治家的發施威權一樣,發施所謂文藝者的威權。
”“此外,他們還有一點是共同的——就是,同人們相約,在一九三五年的夏天,在避暑圣地的青島,說話必須保持著‘避暑’的態度。
”(注:洪深:《避暑錄話·發刊詞》,1935年7月14日青島《民報》。
)這是洪深在《避暑錄話》創刊號上《發刊詞》中說的話。
這段話委婉含蓄地講明了這個短期刊物的宗旨。
老舍在這個刊物上發表了小說《丁》,散文《西紅柿》、《再談西紅柿》、《避暑》、《檀香扇》、《立秋后》、《等暑》、《完了》,還有《詩三律》。
他的這些詩文,同他的其他詩文一樣,語言詼諧,風格幽默。
《再談西紅柿》就近取譬,從青島“到處看見西紅柿”說到青島“洋派的中國人也甚多”,再說到“吃洋臭豆腐而鄙視‘山東瓜子’與大蒜的人,大概也會不在少數”。
字里行間諷刺了一些人的“奴化”心理,文字從容、俏皮,內容卻是嚴肅的。
《檀香扇》也寫得好。
這個作品從另一個側面接觸到“國民性”問題。
“談到民族老不老的問題,自然也不便刨根問底,最好先點頭咂嘴,橫打鼻梁:‘我們老得多;你們是孫子
’于是,即使祖父被孫子給揍了,到底是孫子年幼無知;爽性來個寬宏大量,連忤逆也不去告。
這叫作‘勁兒’。
明白這個勁兒,莫談國事乃更見通達。
”作家并未止于對落后“國民性”的諷刺,而是筆鋒又一轉,把矛頭指向了國民黨反動派在強敵面前的阿Q相,在戲謔的文字后面可以感覺到作者的憂憤。
其他幾篇散文,因為要切中“避暑”這個總題目,內容顯得浮泛些。
即使如此,因為每篇散文都是作者真實感情的流露,所以仍有一種特別的親切味道。
《避暑》一篇就透露著作者在迎來送往一片忙亂生活中的某種苦澀之情。
《避暑錄話》每周一期,開初在《民報》刊出,后來供不應求,遂增印八百份道林紙的單頁,折疊成八小頁的小刊物,送書店代售,銷路頗好。
刊物出到第十期,特約撰稿人陸續離開了青島。
他們的“避暑原是帶手兒的事”,“在青島都有事作”,暑天一過,“克家早早的就回到鄉間,亞平是到各處游覽山水,少侯上了北平,伯簫趕回濟南……”(注:老舍:《完了》,《避暑錄話》第10期。
)時令已近深秋,“廣東月餅和青島避暑似乎打不到一塊”,刊物于是終刊于第十期。
老舍的《完了》就算是《終刊的話》,登在第十期的顯著位置上。
老舍很喜歡這個刊物,也很留戀這一年暑假朋友相聚在海濱的生活,他寫有《詩三律》抒發了對遠去的朋友的紀念。
老舍在青島的社會活動(續) (1) 相聚在海濱 (2) 老舍與聊城熏雞 (3) 老舍與《避暑錄話》 老舍與聊城熏雞 1935年的一天,老舍先生在青島與肖滌非教授下館子小酌。
肖教授帶去一只聊城熏雞,當下酒菜。
老舍品嘗后,稱贊道:“別有風味,生平未曾嘗過。
”當得知這種聊城特產尚未命名時,老舍便說:“這雞的皮色黑里泛紫,還有點鐵骨錚錚的樣子,不是挺象戲里那個鐵面無私的黑包嗎
干脆,就叫“鐵公雞”。
此事傳開后,聊城的熏雞也就這樣得了個“鐵公雞”的名兒。
抗戰期間,這種熏雞基本失傳,解放后才逐步得到恢復,而今人們可以品嘗到香而不膩、別有風味的鐵公雞了。
老舍與《避暑錄話》 如果有人專門研究中國現代報紙的文藝副刊,他一定不會放過老舍曾經參與創辦和編輯的《避暑錄話》。
1935年暑天來臨之時,12位作家、學者相聚避暑勝地青島,然而誰也不想在這“文化荒島”上當“專為避暑而來的”“真正閑者”,便相約即刻開辟個說話場所。
于是,依托《青島民報》而實則獨立編排、裝訂、發售的文藝副刊《避暑錄話》便應運而生了。
這12位文化人是老舍、王余杞、王統照、王亞平、杜宇、李同愈、吳伯簫、孟超、洪深、趙少侯、臧克家、劉西蒙。
從7月14日創刊號面世、到9月15日終刊,歷時兩月,每周一期,零售大洋3分,共出10期,便壽終正寢了。
這是一份隨暑熱而生聞秋風而逝的很特殊的文藝副刊,一份典型的同仁出版物。
它充滿文化人特有的靈感質素,卻沒有半點書卷氣,處處顯示著這群文化人“詩心苦、文骨遒”的高貴品格。
辦刊者宣稱,他們共同的追求是把文藝看做同法律、政治、宗教等一樣“增進人類幸福的工具”。
作為《避暑錄話》主力的老舍當時正任教于山東大學中文系,一家居住青島。
各地文友聚青,他當然要盡地主之誼。
除了生活上招待文友外,他最盡心的是辦《避暑錄話》了。
10期刊物中9期都刊有他的文稿,先后共有11篇,包括散文小品7篇,舊體詩3首,短篇小說1篇。
在這些文章中,老舍常常借題發揮,指斥時弊。
比如在散文《西紅柿》、《再談西紅柿》中,借西紅柿在中國的傳播,提醒國人要警惕資本主義的“文化侵略喲”,對那些“吃洋臭豆腐而鄙視‘山東瓜子’與大蒜的人”則予以尖銳諷刺。
在小說《丁》中,老舍集中表達了他對中國社會一天天“洋化”的擔心。
他一面直擊洋人、富人、貴婦人,一面表達了對地獄中的窮人、營養不良學生的同情。
這篇小說又是老舍較早嘗試運用意識流手法的典型代表。
短文《暑避》與《等暑》旨意也隱含了作者對人世間貧富不均的憤懣:“有錢的能征服自然,沒錢的蛤蟆墊桌腿而已。
”而《檀香山》一文則從另一面鞭撻了不信科學不接受新事物的“國粹”主義及落后國民性。
刊登于終刊號上的《詩三律》則是老舍真情和友情的坦誠流露。
他在詩前小引中寫道:“今夏居青島,得會友論文,樂勝海浴。
秋來,送別諸賢,悵然者久之
”美好相聚,“攜手踏沙”,倏爾過去,怎不令一向重情的東道主傷懷
“故人南北東西去,獨領江山一片哀
從此桃源縈客夢,共維桑海賞天才
”好在來日方長,寄希望于明年吧:“莫把賣文錢浪擲,青州瓜熟待君來
”只是歷史難再重復,待1936年暑熱來臨時,老舍自然還款待一些到青的文友,但無心再去辦刊,而且辭掉山大教職,一心撲在《駱駝祥子》的寫作上了,此是后話。
畢業后的你們,過上了曾經想過得生活了嗎
如果方便的話還是回去參加他的婚禮,友情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好朋友不在乎你給多少份子錢,人到場了比什么都好。
平時難道相聚,發小結婚這是個好機會,親自到場祝福一下才是真情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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