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瑞典行幽默小集錦勵志人物故事
A、你幸福嗎
2012年12月9日晚9點,2012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中國作家莫言赴瑞典名校斯德哥爾摩大學,與研究者、譯者和讀者們就自己的作品進行交流。
在活動的最后,一位身穿白衣的男生站起來提問,逗得全場哄堂大笑。該留學生問莫言:“我的問題是,莫言老師你幸福嗎?幸福的源泉是什么?我們該采取怎樣的方式獲取幸福?”
莫言也被這個問題逗樂了。他反問道:“你是中央電視臺的嗎?”隨后,莫言說:“我起碼今天很幸福,因為有這么多的讀者來聽我講話。我看到這么多年輕的臉上神秘的笑容,因此我幸福。”
B、吃人嘴軟
7日,莫言曾在瑞典文學院的演講中說作家最好的表達方式就是寫作。9日,莫言去斯德哥爾摩大學演講時瑞典著名漢學家羅多弼特別害怕莫言對文學保持緘默,因而先發制人婉言對莫言說道,“今天來到斯德哥爾摩大學是一個很難得的機會,所以還是希望你談談社會、文學和世界觀”。面對盛情的邀請,莫言難以推卻,但他用幽默的方式作為開場白:“我確實可以不說話,但是中午吃了羅多弼請的很豐盛的午飯。吃了人家的飯,就要聽人家的使喚,所以我要多說話。”
C、陽春白雪
在演講中,莫言的警言妙句隨手拈來,不過當他引用“陽春白雪”和“下里巴人”這對成語時,瑞典女翻譯卻為難地向他求救。莫言意識到文化的隔閡之后,再次機智地用詼諧的比喻化解了尷尬。莫言把成語轉化為:“這就像有些人喜歡喝很高級的酒,有的人喜歡很低級的。”此后,女翻譯迅速理解,并在翻譯中對“下里巴人”加以改進,“比如說可口可樂”。
D、調侃張藝謀
莫言9日下午在斯德哥爾摩大學完成“規定動作”的`演講之后,立即轉場趕赴市中心的一家電影院向當地文學愛好者及影迷介紹電影《紅高粱》幕后的故事。
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之后,根據他的作品改編而成的電影《紅高粱》引起了當地民眾的關注。當天傍晚,位于斯德哥爾摩市中心的PARK電影院內座無虛席,所有人都是沖著《紅高粱》和莫言而來。
莫言走上舞臺中央介紹電影幕后趣聞的時候,沒有忘記借機“調侃”一把老搭檔張藝謀。他說:“如果你們感到這部電影很好,那是因為我的小說寫得好;如果你們認為這部電影有很多不滿意的地方,那就是張藝謀拍得不好。”
莫言的幽默勵志人物故事
1997年,莫言從部隊轉業到了檢察日報社影視部工作,人生角色里又添上了記者這一行。五年后,有人曾問起他這份職業時,莫言直言不諱地說:“我在影視部的工作多半是搞搞影視專題片的策劃,要不就是跑東跑西,很少坐班。實在算不上是個合格的記者,在報社待了好幾年,到現在還不知道。報紙究竟是怎么出來的呢。記者證我倒是有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去逛公園時,只要掏出它總能免票,坐火車也能享受到特別的照顧,好像比莫言這個名字管用多了。”
自稱是“烏鴉”
在一次訪談快結束時,主持人對莫言說:“您的小說其實走的是比較狂野的路線,肯定不是精致的路線,您對這個問題怎么看?”莫言習慣性地半邊的'嘴角向下一搭,說:“我們有一個形象的比喻,當這個世界所有的鳥都變成風凰的時候,是多么的單調,所以我們要有鳳凰、要有烏鴉、要有麻雀、要有孔雀那才好看,當然我是烏鴉。”
自嘲“熊樣”
有一次,一個記者問莫言:“您認為您對人類精神的貢獻在什么地方?”莫言輕描淡寫地說道:“我時人類精神毫無貢獻,我的貢獻就是打破了作家的神秘感。大家看看,我這么一個熊樣的人,竟然被說成‘中國著名作家’,對作家的神秘感和崇敬感,是不是頓時就會煙消云散呢?”
莫言的勵志人物故事
2012年12月6日,莫言抵達斯德哥爾摩。一個在瑞典的好友手里拿著女漢學家陳安娜翻譯的《生死疲勞》,請莫言簽名。莫言猶豫了半天,很抱歉地說:“我還是不簽了吧。”朋友不依也不解。莫言推辭不過,就把名字簽在了扉頁的一個角落里,并示意把大部分的空白處留給陳安娜簽名。翌日,中國駐瑞典大使館為莫言舉行見面會。演講時,莫言說道:“我之所以能夠獲得諾貝爾文學獎,跟各個國家的、各種語言翻譯的創造性工作是分不開的。有時候,翻譯比原創還要艱苦。我寫《生死疲勞》這本書,初稿只用了43天,但是陳安娜,整整翻譯了6年。”
作為中國摘取諾貝爾文學獎的第一人,在巨大的榮譽面前,莫言沒有得意忘形,而是清醒地知道,成功的背后有他人的付出。所以,他懂得騰出一個位置,懂得給予一份尊重。
無獨有偶。約翰尼·默瑟也在這方面為我們立了一道標桿。
約翰尼·默瑟是英國廣為人知的作曲家。一曲《我愿在你身旁》以樸實的歌詞,優美的旋律,迷倒了無數的聽眾,至今備受歡迎。而細心的歌迷留意到,在唱片上,《我愿在你身旁》的'標簽還有另一個人的名字——薩迪·維姆斯蒂。
原來,約翰尼·默瑟曾收到一封在俄亥俄州以賣化妝品為生的孀居老人的來信。她在信中希望約翰尼·默瑟能為自己寫一首歌,歌名叫《當你心碎時,我愿在你身旁拾撿那些碎片》。約翰尼·默瑟也認為這是個很好的歌名,只是作詞、譜曲不是常人想象中的那般輕松,也就沒有立即行動。后來,約翰尼·默瑟創作歌曲時,根據老人的建議,給歌曲起名為《我愿在你身旁》。這個老人就是薩迪·維姆斯蒂。
莫言與約翰尼·默瑟,雖然是不同國度、不同領域的大師,但在做人處世上卻有著驚人的一致——注重細節,輕己重人。也許,這才是大師的風范。
一個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家,能夠對翻譯其作品的翻譯家保持永遠的尊重與敬意,體現出了他做人的真我本色。一位享譽世界的作曲家,能夠在唱片中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婦女留一個位置,彰顯出他處世的高尚品德。莫言和約翰尼·默瑟,不為名所累,不為利所惑,心中永遠裝著他人,處處顯示出大家的風范。
【第1句】:慷慨,尤其是還有謙虛,就會使人贏得好感。
——德國作家歌德
【第2句】:世界上最寬廣的是大海,比大海更寬廣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寬廣的是人的胸懷。
——法國作家雨果
莫言的勵志故事
莫言只是小學畢業,沒有上到初中,可是,在小學三年級的時候,他的作文曾被拿到了中學生的課堂里宣讀,作為一種學習的范文。
莫言的作文很棒,記得第一次引起老師注意的作文,寫的是一場五一國際勞動節的學校籃球比賽。每逢“五一”,小學里就舉行體育盛會,有乒乓球、標槍、跳高、賽跑。寫作文的時候,同學大部分都是走馬觀花,流水賬一樣把各種運動項目都寫一遍。他另辟蹊徑,別的比賽一筆帶過,把絕大部分筆墨專門寫籃球比賽,寫怎樣搶球,怎樣運球,怎樣投籃,受到了老師贊揚,當作范文全班宣讀。
莫言受了表揚,一下子興趣就上來了,天天盼著上語文課,因為那是他出風頭的時候。后來,他經常在作文中虛構故事,而他的小學作文還被拿到中學里宣讀,給中學生當范文。他回憶說,自己文學的開竅比別人多了一份覺悟,那就是對“虛構”的重視。
小時候推10圈磨才準看1頁書
莫言嗜好讀書,小時候冒著家長懲罰的風險讀書,甚至出力推磨換書看,推10圈磨才能獲準看1頁書。在訪談時,中央電視臺主持人董倩問:“您不能推1圈磨就看1頁書嗎?”莫言大聲說:“我愿意人家不愿意啊!”
莫言仍然記得讀《青春之歌》的那一天,朋友只準他借書一天,不管看不看完,第二天必須還書。怎么辦,他跑到一個草垛上躲了起來,放羊這個“本職”工作被放到了一邊,羊兒餓的咩咩叫,他讀得忘乎一切,氣得母親要打他。
就是在這樣艱苦的環境中,莫言讀遍了周邊10多個村莊的書籍。一天之內讀完了的`《青春之歌》,他至今記憶清晰,還記得書中的一些段落。回想以前,已經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莫言先生感慨:“那些回憶都變成了我寶貴的資源。”
你們用眼睛看書時我在用耳朵閱讀
諾貝爾文學獎評獎委員會授獎詞的關鍵詞之一,就是莫言作品中的“魔幻現實主義”。其實,這種熏陶從莫言的幼年就開始了。拿他的話說是:恐怖故事聽多了,經常感到恐懼,嚇得割草都割不著。可是,越恐怖越想聽,越想聽越恐怖。
漫長冬天,無以為樂,他就在村子里、炕頭上聽恐怖故事,聽多了自己都亂尋思。恐怖故事方面,比如,一個漆黑的夜晚,一個人在橋頭走路,聽到背后有人嘿嘿笑,可是回頭又沒有人。自己亂尋思方面,比如,一天晚上,莫言在自己的大門口,仿佛看到遠處田野里有一個橘黃色的球,被兩只狐貍拋來拋去。
當然,還有很多土匪豪杰的故事。這些民間故事、傳說,最后都成了莫言創作的素材。一位幼時伙伴說:“咱小時候聽到的那點兒事兒,都上你的書里去了!”在與同行交流時,莫言曾驕傲地說:“你們在用眼睛看書時,我是在用耳朵閱讀!”
我看到野草燃起來,心里就高興
在接受專訪的時候,莫言透露了自己的一個愛好:喜歡到田野里,河灘上,把枯草燒成灰,一來讓它們變成灰肥,二來也滿足一下自己“想做點兒壞事的沖動”。莫言說:“在田野里燒草,既很快樂,又不犯法!”
這種獨特的快樂,其來有自,絕非偶然。莫言從饑荒年代走來,“記憶最深的就是餓”,沒糧食的時候,村民都挖野菜吃,有人因此得病、死亡。不僅糧食匱乏,連燒火的野草都是一個大問題,都弄不到。所以,今天的莫言回到鄉村,看到田野里的秸稈,河灘上的野草,都枯萎在那,沒人收撿,自己的心里油然而生一種感慨:“哎呀,這些東西怎么都堆在哪里沒人要?”
所以,當莫言走近這些昔日的柴草,他就喜歡點火。他說:“我看到野草燃起來,心里就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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