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節不回家的散文
小年一過,驟然間馬路上,地鐵上,公交車上,商場里,公園里凡是有人群的地方一下子變得空閑起來,擁擠已成習慣后驟然間身邊的空間變大了還一時有點不大適應。為什么擁擠不堪的一個大城市會有如此大的變化呢,原來都回家過年了。
深圳雖然人口眾多,但當地人少,外來人多。深圳人有房子,而且不只一套兩套,一套兩套的那不叫有房子,他們把房子租出去,等著吃租子就行了。人到處玩,國內玩膩了就玩國外,不愛出去玩的聚在涼棚下面搓麻將,很少有人干活,干活的都是來自天南地北的外地人,操著不同方言味兒的普通話來淘金。有自主創業的,有給老板打工的、有租房開店的,可謂人潮如流。
別看平日擠地鐵、擠公交、排隊購物、吃飯,車路馬龍熱熱鬧鬧,一到過年“人去樓空”。平時吆五喝六的沿街商鋪、飯店關門歇業。熱鬧而繁華的街區、鬧市立馬寂靜下來。就連公園里平時一直健身的、練歌的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去哪兒,回家過年了。過年,是我們中國人的傳統習俗,也是一家人團圓的節日,誰也阻擋不了回家的'腳步。
記得剛上船工作時,很想家,尤其是到了過年,但由于船是漂泊不定的,漂到哪里就在那里過年,無法安排自己的行程。船員們都回不了家,就湊在一起喝酒吹牛談女人。喝醉了就又哭又笑耍酒瘋。
有一年除夕晚上,船靠在青島碼頭卸貨,大副準我一夜假,初一早晨回船。謝天謝地,我連夜乘市郊火車往家趕,當到了村外時,聽到村里響起了霹靂啪啦的鞭炮聲。回家正好吃餃子,吃完餃子乘上四點鐘的火車往回趕。
婚后第一年,我攜妻回家過年,家里頓時熱鬧起來,從來除夕夜不喝酒的老習慣也被打破了,全家人喝酒,父親、母親和妻子喝紅酒,我和弟弟喝白酒,竟然喝到那個最高境界,感覺酒已經不是酒了,而是水,既然是水,那就喝吧,放開地喝,舌頭已經不打彎了意識尚在,只要有意識就要喝下去,我說:“我們從來都沒喝醉過,今天咱們也來個一醉方休,嘗嘗喝醉了到底是個啥滋味兒!”弟弟興高采烈地響應,“好!”父母也沒表示反對,我弟兄倆便放縱起來,邊喝邊吟詩,現在依稀記得其中兩句“長子離家六年整,時逢除夕各一方。”好不浪漫。結果喝的一塌糊涂,連鞭炮也顧不上放了。
母親是正月初四日生日,結婚后的日子里,我基本上每年帶著老婆孩子回家給母親過生日。
父親走后,母親顯得有些孤單,更覺得親情珍貴。過年,是一定要回去的。母親身體一直還不錯,耄耋之年還能騎三輪車趕集,我們一直為母親無大病而高興。可是去年,當母親查出疾病時已經是癌癥晚期,現代的醫療技術束手無策。
今年,父親不在了,母親也不在了,岳父、岳母去世的更早,無牽無掛。雖然身在異鄉,但三口家在一起,在那兒過年都一樣。
在公園里認識了幾個朋友,都在剛退休年齡,來自天南地北,都是因孩子來深圳。有的家里還有老人需人照顧,兩口兒不得不分開,一個留在家里照顧老人,一個來深圳幫幫孩子或看孫子。到了過年,拖家帶口回去和老人團聚。過完年再回來。家里沒有老人的,兩人做伴來深圳,看孫子買菜做飯,承攬了所有家務。落個無牽無掛,過年也不回去。
北方實行計劃生育政策嚴,一對夫婦只有一個孩子,還好兩口兒尚能照顧過來。有的是兩個孩子,又不在一地,兩口兒只好“兵分兩路”常年分居,只有到了過年一家人才能湊到一起團聚。中山公園擺地攤的老張,一兒一女,兒子在西安,女兒在深圳,兩個孩子都有了自己的孩子后,老兩口兒只好分開,老伴去西安,老張到深圳。平時忙家務照料孫子,周日就到公園擺擺地攤。老張說擺地攤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打發時間,周日孩子們在家里休息,給他們騰地方。只有過年一家人才能湊到一起。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我們的父母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常言道當家才知柴米貴,養兒方知父母恩。沒有孩子的時候又有幾人能讀懂父母的愛呢?只有當有了孩子后才會真正理解父母,才能真正讀懂父母對子女的愛有多深。
有父母在,就有向心力,兄弟姐妹是一家。當父母不在了,孩子便成了生活的重心。所以,父母在時,平時再忙,也要常回家看看,過年,是一定要回家的。因為,作為父母對孩子付出畢生的心血,別無所求,只盼望一家人平平安安團團圓圓,尤其是過年。
找不回的舊時光散文
國慶前后,連著下了些雨,天涼了許多,一下入了秋。母親便對我說,剛好你也在家,就回來收拾些東西吧,東西很瑣碎,自己帶著方便些,也省下些車費。可兒子卻說什么也不肯回去,好說歹說,總算答應了,但要求只回去一天,第二天必須回來。說實話,這十來年,我在老家待的日子合起來,估摸著也不超過三個月,每次待個三五天,也都很不習慣,巴不得趕緊離開。可那是我的家鄉啊!是曾經哺育我、帶給我快樂童年、承載我夢想的家鄉啊!時空開始逆轉,記憶逐漸在腦海中浮現,初時模糊,隨后又漸漸清晰起來。
夏夜,月亮悄悄爬得老高,給大地鋪下一層銀霜,街口的拱門下,總圍著許多人,男男女女,或站或立,或叼著煙,或拿著蒲扇,你一言我一語,熱鬧著,也有飯點晚的,這會還端著飯碗,邊吃邊插幾句,更有講到好笑處,直接把飯笑噴了的,又惹來一陣更大的哄笑聲。自然,這么美好的夜,我們這幫孩子也不會閑著的,穿過拱門,在亭子下,打紙板,玩彈珠,或是圩坪上,滾鐵環,捉迷藏。記得有一次捉迷藏,為了讓伙伴難找著,我和一個小伙伴穿過圩坪,躲進了供銷社院里,貓在院子水塘邊的菜地里,大氣不敢出,生怕被尋著,等了好些時候,伙伴也沒見找過來,我倆倒是困了,迷迷糊糊竟然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母親叫我起來吃早飯了。據母親說,昨晚,等她們談天說地說得差不多,準備睡覺時,兩家大人才發現倆小孩不見了,問了一起玩的小伙伴,也不知道哪去了,鄰里們熱心,一起幫著找,找了許久,總算在供銷社的菜地里找到了我倆,正在“唧唧”的蟲鳴聲中睡得香呢。
“快起床,快點吃飯了。”母親叫起了一臉懵逼的我,隨便洗漱幾下了事,乘了飯,夾點菜,又端了出去了。那會,無論大人小孩,吃個飯,屁股是不落凳子的,總喜歡端個碗,東家夾點菜往西家去了,西家添碗飯,又往南邊去了,四周轉上一圈,飯也飽了,然后該干活的也約好了干活去了,該上學的也湊齊了上學去了,不誤事。
要說吃飯瞎轉悠,確實不會誤了上學,可出了街,穿過新亭子下,路過賴爺爺那,就總免不了耽誤些時間。賴爺爺家就在上學的路上,高墻大院,臨路邊有幾間小矮屋,租給了打鐵的匠人,賴爺爺就喜歡坐在打鐵鋪子門口,無論刮風下雨,至于賴爺爺為什么喜歡坐在那,我是不清楚的,但我知道,每天路過時,總有許多孩子圍著他,聽他講各種奇奇怪怪的故事,我也不例外。
講得差不多了,賴爺爺就會說:“哎呀,不講了,不講了,再講你們又要遲到了。”
我們就會纏著他,“賴爺爺,再講一個吧,再講一個吧。”
“好好好,那就再講一個。”又講了一個后,我們在賴爺爺的催促下,依依不舍,又急三火四的往學校跑了,只是,免不了多了許多遲到的經歷,被老師罰了打掃操場,或是廁所之類。
再后來,也不知道哪年,也不知道是哪天,就再也沒見賴爺爺坐在路邊了,再也沒見著這個鶴發童顏、精神矍鑠的老爺爺了。少不更事,除了因聽不到那些稀奇古怪的故事而稍有遺憾外,也漸漸把這事丟在了腦后。
可孩子終究還是孩子,上學放學的路上總是要找些樂子的,于是,繞道從崗上走,爬上崗上那棵要幾人合抱的大銀杏,又或是在石橋邊,捉來楓樹上的的綠色的有點像是蠶寶寶的大大的毛毛蟲,放在鉛筆盒里養起來,又或是干脆逃了學,跑到塅里的山塘里,玩水泡澡,然后被大人們發現,提著耳朵,一路罵著告到學校,種種,當然,結局也是雷同,掃操場,掃廁所。
也還有更慘的時候,做壞事被老師告訴了父親,挨打是免不了的,打得一下兩下,母親就會使眼色,讓我趕緊跑,只是小時脾氣犟,打就打吧,反正站在那,不哭鬧,不喊疼,更不跑,讓母親很是著急,只好把我拉開,為這事,父母免不了總要爭執幾句,事情就這么過去了。
其實,我最開心的還是趕集了。聽老人說,原來趕集是逢農歷一七,后來改成三六九,一到日子,十里八鄉的人都來了,自亭子下往上,圩坪上,到新亭子下,人山人海,這會是最熱鬧的。
這邊賣豬仔的,一排排的竹編的條籠,里面塞著幾只小豬仔,擺在那,邊上還用鐵絲網圍起一塊地,鋪了稻草,這人來了,提提耳朵看看,那人來了,捉住兩條腿瞧瞧,看上中眼的,丟到鐵欄子里,溜溜,跑跑,覺得不錯,雙方講好價錢,就拿到管理處稱一下,打個疫苗,再在耳朵上剪個洞,付了錢,交易就算完成了,往自帶的條籠里一塞,蓋上蓋,要么扛在肩上,要么往獨輪車上一綁。又轉別處去了。
那邊賣雞鴨的,拼命吆喝,有人來了,捉上一只,摸摸脖子說,“你這雞吃了什么,一大包在那,足有半斤重,得價錢便宜些。”賣主就說了,“哪有啊,我這雞,早上都忘記喂,不像有些缺德鬼,要賣時,拼命塞著吃的,谷也行,沙也行,剖開肚子就知道,我這雞不同,什么都沒吃。”邊說,手上還捉把谷,撒在雞籠里。價錢談好了,拿出稱,稱一下,讓個零頭,也說成了。還有不放心的,就拿去管理處稱,管理員就會說,“稱什么,這么個小東西,有什么好稱,我們街石下做生意的從沒缺斤少兩的。”
買主就說,“幫下忙,稱一下,賣雞的可不全是石下的啊。”那邊自顧把雞掛在稱上稱,看到稱稈高高起來,開心了,看到稱稈有點平,嘴里就嘀咕了,“還說便宜我,壓根就沒有。”要是看到稱砣打滑的,那可就不得了,馬上捉著雞跑回去,“你怎么少我稱啊。”
賣主有空時會爭辯幾句.說,“這人吃飽了還多個三兩斤的,拉泡屎,就少點,正常。”賣主要是忙,那是不會和你計較的,說,“算了,不和你計較,退你兩毛錢。”丟過來兩毛,還要不時搖頭,“還有這種人,明明夠稱的。”
還有賣水果的,多半賣的是本地的李啊,桔啊,梨啊什么的,有顧客在的,多半會問,“好吃不?”
賣主說,“好吃,不好吃不要錢。”
買主總是會用手拿上一顆,吃了。“嗯,蠻好吃。”就稱上點,也不多要,斤半兩斤的.,給了錢,手上總還是要拿上一個兩個的,說,“你這稱有點平,我拿一顆啊。”
賣主照例會很急的樣子,“哎,哎,不行,才收你本錢,手上還拿的,讓人掙錢不?”接著又是一聲長長的嘆息。
買主就會說,“鄉里鄉親的,你就少掙點,下次還幫你買。”邊說也就走了。
還有賣蛇的,還有賣豬肉的,還有賣布的……各種貨色,一應俱全,沿著簡陋的街道,一溜兒給擺上去,人山人海的,一個接一個,一個掎一個,集市頭人多,也就有了扒手,這人掎人的,把東西幫你拿走了還不知道是誰做的,知道有扒手,人也就聰明了,都把個錢包得緊緊的,里三層,外三層,貼心窩放著。這也成了石下墟上的一大風景,買了東西給錢時,冷不防看到一婦人把手伸進胸窩里,千萬不要驚訝,不是撓癢,也不是惹風騷,沒別的,只是掏錢嘞,可千萬別想歪了,羞紅了臉呢。
不過被偷的人還是有,那年頭,人倒是熱心腸,一聽有人說被偷了,只要看到是誰偷的,無論什么人,一窩就沖著去捉扒手了,沒捉到,讓跑了也就算了,罵罵咧咧幾句,幫辦著還走到哭哭啼啼的失主面前,安慰上幾句,要是捉到后,痛打一番是免不了,直打的扒手是哭爹又喊娘,拼命求饒,后面總免不了,有些好心的小腳老太太一顫一顫走出來往那一站,雙手一搖,來勸,“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都是爹媽生的,東西要回來就算了,還真要把人往死里打不?”經老太太這么一說,大伙倒也聽話,都一哄而散,走時還不忘痛罵幾句,“短命鬼,年紀青青,不學好,學人偷!活該打死你!”
老太太那時倒忙了,會蹲下來,對地上躺著的扒手說,“沒事吧?能不能走?要不幫你寄個信,讓家里來人帶你回去。”扒手多半是不會吱聲的,也不說謝,能爬起的就爬起跑,誰會還愿意躺著在這丟這人呢,打的有點慘的,索性就先躺在那,閉著眼,養好氣力,等有氣力了再走,再有的就實在打的爬不起來了,或是一命嗚呼的。那會年歲小,也沒太在意,或許,就這么不了了之了吧。
后來,年歲大了些,外出求學,在家的日子就少了些,再后來,為了生計,遠離了家鄉,回來的時間就更少了,可就算是偶爾回來,卻總能看到家里發生著許多變化。亭子下的亭子,也不知道是哪天沒了的,圩坪上放電影的白色高墻,也不知道哪天就拆了的,供銷社的大院,也不知道是哪天,突然冒出了這許多大紅磚房子,崗上的曬谷坪也沒了,田地里的泥鰍,也不知道是哪天,說沒就沒了,小溪里的水,也不知道是哪天,說臭就臭了。我們,還有我們的孩子們,也不再端著碗跑到鄰居家里,也有相鄰的,掙了錢,把老房子拆了建新的,建著建著就把地基給抬高了一尺,又有相鄰的,雖沒建房,卻是把圍墻翻新了,圍著圍著就把圍墻往外多圍了一尺。
地上的垃圾多了,沒有亭子的亭子下臭氣熏天,村里的路窄了,再也進不了拉化肥的大東風車,家家戶戶大門緊鎖了,可丟東西的多了……
這還是我的家鄉嗎?
不想回家,不想回家,可不想回家,又能去哪呢?哪不都是這樣。我無心去批判什么,我也不必去批判什么。因為我依然覺得,這就如月兒,她本是大方的,大大方方的灑下漫地銀輝,又或如太陽,他是磊落的,光明正大普照四方,只是,最近的烏云或許厚重了些,遮住了她,或他的光芒,讓世人迷惑,墮入黑暗,但是,我相信,一切都是短暫的,任誰也無法遮掩日月的光芒。
月影燈疏,少年不回散文
今日我在一個酒吧,遇見了多年不見的少年在這我管他叫J吧,今已滿臉胡子拉碴。其實我這個人不愛熱鬧喜歡安靜,很少去酒吧這種魚龍混珠燈紅酒綠的地方。也許出于我們作為昔日朝夕相處的朋友,友誼未盡,在同事再三邀請之下,來到了酒吧,然后再遇見了J。
來到酒吧,同事們跑去舞廳里亂舞亂跳,有點像瞎貓抓老鼠,張牙舞爪似的。這種場合我很不喜歡,而我也不會跳舞什么的,如果可以選擇我還寧愿在家看本小人書。來到酒吧,感覺自己就像個局外人,別人表現出來的美態丑態都與我無關似。
一個坐在調酒師的前面,看他耍起了調雞尾酒的樣子,特嫻熟。看著看著我也叫他調一杯給我,對于雞尾酒我只是在商場上看過一瓶瓶的,不像現在藝術性的調配起雞尾酒。我沒買過,更沒喝過一次。這次叫上一杯完全出于對藝術的吸引。接過杯子,就漫無精心的嘗了起來,由于第一次喝的原因吧,自我感覺特別難喝。突然,鎂光燈突然亮了起來,在主舞臺的上面,有股像經歷了無數滄桑坎坷吉他的聲音悠揚的傳了過來,頓時我一楞!放眼看去,由于位置隔得有點遠,加上我本身有近視,看不清舞臺的那個人,只是模糊看到他在彈奏吉他,他的滿臉胡子長長的遮住了臉。用網絡的話說,就是個典型的猥瑣男。
我從風里來
帶著憧憬飛向城市
總以為我的理想能夠實現
讓我的歌聲傳遍大江南北
可我
迷失在繁華大街
哭泣在闌珊的小巷
穿越了
生與死的`別離
我想要回去
回到有你的身旁
哪怕讓我承擔所有苦與痛
我只想夏花再開一回
替你撐上紅傘
聽著這首歌時,拿起的杯子顫抖著錯愕間摔到了地上,還沒有反應過來。這首歌是J的,我還記得這歌出現的意義,多年前,他為了實現自己的音樂夢想,離開了他最愛的小夏,獨自背上吉他離開了家鄉,連自己的女友也不告訴一聲就離去。
我跟J是鄰居也是好伙伴,可對于他的離去,我完全不知情,我只知道離開的前一個星期,他跟我談理想,問我理想是什么,我有沒有理想。當時我很驚訝,從來沒見他跟我談人生的事,更別說理想。我跟他還有他女友總是三個人去玩,與其說去玩,不如說去陪他練吉他,整天呆在公園草坪里。他彈吉他,我就在一邊嗑瓜子,他女友就在替他鞍前馬后的照顧他,我甚是羨慕他,何時我也有個這樣的女友。他問我的理想,我還是回答了他,理想就是自己想干的事勇往直前的堅持走下去,也許我的回答真的害了他一輩子,害他失去了太多太多。他也有力的回我,:“我知道了”。
之后他與吉他無聲的消失,因為我的那句話鼓勵了他吧。說到此,我感覺自己就是把他推向火坑的罪人。不該回答什么理想這些東西。他的離去,家人也不知道,只是晚上了還不見吉他也不見人,J叔過來問我有沒有見到他,我也沒有見到他。
我找去了問他女友,問她是否跟他一起,她那也沒有。當她知道原委的時候,感覺她比我要焦急,夜幕都拉了下來,她一個人跑去公園,跑去教室只為尋找J.找不到到,哭了起來,哭得歇斯底里,我不懂安慰人,站在一旁替紙巾給小夏。小夏后來告訴我,其實她知道會有這一天的,可沒想過會這么快,這么快就離開了她,也不愿意帶上她,帶上她看看外面世界。
之后我默認了J的離去,也慢慢跟她的女友斷了聯系,直到半年后傳來了惡耗,小夏走了,離開了這個世界。她父母來找我,被著一個包子,送到我手上。雖然小夏不是我女友,可她的離去我也哭了,撕心裂肺的哭了。她父母告訴我,她一出生時心臟就有缺陷,一出生心跳也沒有她能活了下來,完全是醫生極力搶救了才活了下來,醫生說即使心跳有了,不過她時刻都有可能會死去。醫生叫我跟她爸做好一切思想準備。
她能活十五年,我很感謝上天與醫生給了她十五年的生命,給我夫妻倆十五年的快樂。她爸媽告訴我,事實我們并不想她談那么早戀愛,因為怕感情這樣事會讓她心臟受不了刺激。可我還是答應了她,我說她早就知道自己心臟的事,她一直強忍著身體的痛,快樂的在我們面前,不想我們擔心。她想談次戀愛,讓自己沒有任何遺憾的活著。這里面是寫給她男友的東西,現在他不在,你替他收著,他回來了就交給他。
我接過咖啡色的背包感覺,感覺像千斤重,物重心也沉重。
過了五年,我也去城市上大學,讀了大二。在一天舍友告訴我,有人來宿舍找我。我回去見到了雙眼塌陷下去,衣服骯臟臉有胡子的他,看起來很狼狽。他憔悴沙啞的說了一句,我……來取小夏……的東西的。好吧,她屬于你的,你來取最好!我狠狠的回了一句。然后叫給他,他知道欠我們太多,什么也沒說,丟下封信就走了。那封信我久久也沒有看,我恨不得把它丟到垃圾桶里去。小夏的抱抱里的東西,我一直沒打開過,至于是些什么,我完全不知道。
后來我還是打開了,里面有一句話,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讓小夏回到我身邊,我是個罪人。然后下面就是歌詞我從風里來
帶著憧憬飛向城市
總以為我的理想能夠實現
讓我的歌聲傳遍大江南北
可我
迷失在繁華大街
哭泣在闌珊的小巷
穿越了
生與死的別離
我想要回去
回到有你的身旁
哪怕讓我承擔所有苦與痛
我只想夏花再開一回
替你撐上紅傘
可我還是沒法原諒他,原諒這昔日朋友。
錯愕間回了過來,輕輕問了調酒師,那個唱歌的叫J是嗎?對啊,你認識他?他晚上經常來這里賣唱。
聽了之后,我掏出兩百塊這是賠酒杯的錢。然后頭也不回默默的離開了酒吧。走到街上,明月灑在我的身上,拉長孤孤單單影子,心里好難過,這些年了,你還好嗎?我還是沒法原諒他。
逼不回的眼淚散文
有人說,想哭的時候,抬頭望望天!
可是,為什么不管我怎么抬頭,不管我仰望天空多久,嘴角仍然是咸咸的!
那逼不回去的眼淚,像雨一樣,濕透了我的心!
寶寶呆呆的看著我,不哭不鬧,像個已經長大的孩子,看著媽媽的臉!
今天他們去醫院了,去收拾他們縱情的殘局!
我在家想著所有的畫面!
我的他,我愛了十年的人,今天陪伴著另一個她,在醫院!
我們在一起十年!戀愛七年,結婚三年,有一個可愛又可憐的才七個月的寶寶!
三年前結婚證,我以為是幸福的開始!卻是他們的開始!
斷了情沒斷聯系的一年多后,以我懷寶寶開始的開始!
我挺著肚在家做飯,冼衣,收拾家!他們在賓館!
我在陣痛臨產,他們在打電話談情!
我在產房,他們在談情!
我在月子里,他們在賓館!
他說看到我抱著寶寶,他有愧疚感!可是,他們還是偷偷的繼續!
我知道了所有,他們還是偷偷繼續!
甚至于我和寶寶在身邊,他們還是偷偷的繼續!
一種方式,另外一種方式,他們好像和我在做迷藏!
我不在家,他帶她和她的女兒回我們的家,他給她的女兒買面片,雖然我們有自己的寶貝!
甚至求我回來后,在公司的'聚會上,晚上他們也可以什么都不管的做他們想做的!
她肆無忌憚的給他發信息,甚至嘲笑我,因為我們的所有他都去找她商量,因為她有他支撐!
他忘了我是他最親的人,我是他老婆!
我卻沒有走,和所有懦弱的女人一樣,我選擇原諒,寬容,無底線的退讓!
我舍不得他,舍不得十年的感情,舍不得辛苦建立的家,不忍心寶寶沒有爸爸!
他曾經說家庭感情他夠要!
他覺得她真的只是為了感情,她不圖他什么!
一夜縱情,留下來的,她不愿意放棄,他不愿意離婚,她說她什么都沒有得到,她要我們不得安寧,她說我們把她玩大了!她說的不是他,是我和他把她玩大了!她的離婚,是他幫她寫的離婚協議!至始至終,我連一句話都沒和她說過,我選擇逃避!
他說過,免費的這樣的,他還能找到,他說的他對她有幾分感情了!
至始至終,我從來沒覺得是別人的錯,都是他的錯,他無情!
現在他突然開始回頭!他說他明白了很多!
可是,心卻漸漸麻木!
那怎么也逼不回去的淚水,現在卻再也見不到!
沉默代替了所有!
越來越深,越來越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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