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老爸一早就把我喊起來了,說是帶我出去做事,我用風一樣的速度打理好,然后向老爸報道。老爸拿了一把車鑰匙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極了。下到樓下一輛舊貨車呈現在我的眼前。
一路上,那輛車叮真是破的不能再破了,叮當當的響著,感覺這車渾身的零件都要散了,我問:“老爸,你從哪開來這破車?”“借來的”,說這話的老爸開得津津有味,“去拉點樹皮,莫非還要開輛奔馳去?”只要一見有水的地方,老爸就會讓我下車提水,不停的給這破車加水,這簡直是燒油的還是燒水的。
一路上只要有上坡的路,還要下去推車,我使出吃奶的力氣推,把媽媽給我買的鞋子也給撐破了,我感到自己十分像電影里的三毛。好不容易把這老爺車侍候到了加工廠,我已經累得像一灘泥。老爸撫摸著樹皮,問廠長多少錢,廠長說不用付,可老爸還是堅決付了錢。廠長吩咐人裝車,老爸揮揮手說:‘‘有我兒子呢!’’回來的路上,這車實在是破的不能再破了,幾乎是推一次跑一陣,但爸爸仍是□不已,到了城里,已經是華燈初上了,爸爸駕車來到地下室,五次來回才把樹皮搬完,我已經困得不行了。
爸爸到家之后,便給了我20元錢,我呆呆的望著前方,這20元錢讓我感到非常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