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深處,她,是一個特別的存在,是千姿百態的:在一些生后鎖事前皺眉的她,在困難面前不認輸的她;在跑步時健步如飛的她,在鼓勵下自信滿滿的她。
有一年九月,她那個遠在他鄉的父母要回來了,她高興的哭了,在我面前像一個得到玩具的小朋友。
可是,一個急匆匆的電話打碎了她的美夢。我拉著她,坐在電腦前,找了許多許多喜劇片,我對她說:“我命令你不許傷心,不許難過,我們來看《開心鬼》好不好!不要悶悶不樂的,笑一個,好不好?”看著看著,我們兩就睡著了,半夜起來上廁所,卻發現她抱這被子,閉著眼睛,嘴不停的喊著:“爸爸媽媽······”我跑過去抱著她,說:“月月,不哭,不哭·····”就這樣,我們兩個就互相傾訴者自己心中的委屈,直到天亮。
我比月月小一歲,感覺卻是我比較成熟,每一次,她都很孤獨,寂寞。因為寂寞讓我們兩個人來到一起,成為無話不說,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兼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