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哪位老師會如此嚴厲中沒有一絲偏袒,可以不留情面地指出我再三的錯誤。
從來沒有哪位老師會如此慈愛中沒有一點甜膩,可以如此正色卻溫和地為我輔導寫作。
其實,嚴厲深處便是愛。正因為愛之深,所以求之嚴;求愈嚴,情愈深。
從三年級起,我就認識了這位恩師。黑黑的頭發,大大的眼睛,這雙眼睛還會說話呢!她有一張能說會道的嘴巴,仔細一看哪位老師是雙眼皮呢!額頭上還有三條皺紋呢!她姓張,我們叫她張老師。
別看張老師年紀有點大,但她的教學能力很高。緊繃繃的臉上看不出她的笑容,只有她嚴厲的表情。我們心想:好一個嚴厲的女老師!一個“末日到來”的跡象,我們絕望而呼。
我不是“差生”,不會對老師一句關愛的話感激涕零,也不會一聲詰責怒發沖冠——但是,對于那位嚴厲老師的一句關心話,卻此所有的關愛,能影響我一生。
她對我,正是愛之深,求之嚴。她與我如友,卻多一分照顧,些許慈愛,許多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