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起醫院,人們往往馬上就皺起眉頭,因為那里充滿了難聞的消毒藥水,孩子的大聲啼哭,病人的哀聲嘆氣……而我卻有一段痛苦又溫馨的經歷。
三月中旬,媽媽因病到杭州邵逸夫醫院做手術,醫生說術后還需要做一個療程的放療。從四月五日開始,媽媽一個人在杭州住院。聽爸爸說,放療后媽媽胃口很差,體重和白細胞都在急劇下降。爸爸整天悶悶不樂的,為了照顧媽媽,爸爸每個雙休日都奔波于杭州與江山之間,人也消瘦了一大圈。
看著爸爸嚴肅的神情,我對爸爸說:“讓我去陪媽媽吧?”“你?”爸爸睜大眼睛看著我說。“有什么不可以,我已經長大了!我要為爸爸媽媽分擔痛苦!”我昂起頭對爸爸說。在我的哀求下,5月4日一早,我踏上了杭州的列車。
“媽媽,你的白細胞為什么這么低呀?”我忍不住好奇地問。星期二,護士阿姨說媽媽化驗出來的白細胞只有二千六百。(正常的人白細胞是四千到一萬。)“這是怎么回事呢?”我不解地問媽媽。“因為放療射線要殺死我體內的白細胞。”媽媽嘆了口氣后輕聲說道。這時,我靈機一動,白的反義詞不是黑嘛,“嘿!哈!我有辦法了!殺死媽媽體內的黑細胞,媽媽的白細胞不就多了嘛!”我興奮地做了一個勝利的v字姿勢,惹得病懨懨的媽媽也哈哈地笑了起來。
于是,我每天陪著媽媽,給媽媽端茶送藥,有時幫媽媽跑跑腿,有時和媽媽做游戲,笑聲傳遍了整個病房。媽媽休息時,我靜靜的看書做作業,傍晚陪著媽媽到廣場轉轉。眨眼間一個星期就過去了,星期天早上,護士阿姨又叫媽媽去稱體重。媽媽回病房后,高興地對我說:“丁丁,這個星期體重沒下降,估計白細胞也不會降,看來你的功勞不小呦!”“媽媽,那我再陪你一個星期吧,讓你的白細胞升到一萬,我可以在這里把《教與學》全部做完。”為了我的學習,媽媽拒絕了。無奈,下午我和爸爸依依不舍地離開了醫院。
回家后的第二天,媽媽打電話告訴我,新的化驗結果出來了,媽媽的白細胞升高到三千七百。我高興得一蹦三尺高。
祝愿媽媽早日康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