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了六年學,同桌換了很多遍了,今天,我選其中和我一桌時間長的三個簡單的寫一下。
我已開始上小學的時候和一個叫夏偉怡的男生一桌,他的媽媽和我媽媽是好朋友,他又比我小半年,所以總“大姐、大姐”的叫著。為了“大姐”這個稱呼,我可受了不少苦。
上課的時候,他總是抄我的作業,就算我寫完了,他也執意不讓我寫下一頁。老師在黑板上抄題,我早就抄完了,本來是可以下課了,可他卻把我的作業搶了過去,我只能等到他抄完了再下課。
老師出去開會,讓我監督同學們的時候,他總是搗亂:說話、下位。霎那間,全班的氣氛都被他帶動的“活躍”起來了。看到我生氣的樣子,他也不在乎我是不是把他的“鼎鼎大名”登記在本子上,更不在乎老師是不是要把他請到辦公室“喝茶”,只是在課下圍著幾乎被氣瘋的我,滿臉堆著笑容賠不是。
直到現在,他還在我咳嗽的時候學著我的樣子用手堵著嘴,模仿我的聲音咳嗽兩聲。我只要不生氣,他就繼續氣我,我只要一生氣,他就左一個“對不起”,右一個“別生氣啦”的圍著我轉。
說實話,我討厭透了他這種所謂的“個性”,直到今年,我才逃離他的“魔爪”,擁有了一個新同桌。
我六年級的同桌,叫閆玲,是個大大咧咧的女孩兒。有時,我真懷疑他是不是投錯胎了——他簡直就像男孩兒一樣“活潑”,并且比邋遢大王里的主人公還要邋遢:衣服穿幾天了也不洗不換;頭發整天亂蓬蓬的,沒有誰看出來她梳沒梳頭;卓兜里更是和剛遭受戰亂的利比亞有一拼……并且,她還有一個十分令我厭惡的地方——整天拿他的臟手揪著我的辮子不放。
盼星星、盼月亮,我終于盼來了我的下一個同桌——也就是我的現任同桌——劉陽,一開始我感覺還很好,可后來他的缺點也像雨后春筍一樣在我心底萌生了:數學語文英語科學一律不動自己腦筋,抄著我的作業不說,寫作業時還霸占著我的筆、橡皮、量角器、三角板……最讓我忍無可忍的是,在我向他合理要回我的學習文具的時候,他不講理的說:“什么???就你的!明明是我的!”俗話說得好:那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斔俅瘟晳T性的瞟一眼我的作業時,我用手一捂。要不,我就搬出殺手锏“你再抄,再抄我給你告老師!”面對我的“威脅”,他無話可說。
可是,此時此刻,我突然覺醒:夏偉怡在我“蒙冤”的時候挺身而出;閆玲在我因自動筆找不到而著急的時候“慷慨解囊”;劉陽在我看不清黑板的時候將他的筆記本借給我。
原來,我從前是只看到了別人的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