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我最熟悉的人,是自己;世界上我最陌生的人,也是我自己。
我喜歡地下鐵,有人說那是封閉自己的地方,可我還是那么喜歡。
2010年X月X日,我來到地下鐵,那里空無一人,安靜的能聽見烏鴉的叫聲。我用黑色束縛著自己,悄悄走進車站。
本以為這里就我一個閑人,可我在抬頭的那一瞬間,無意發現一個低著頭看報紙的人。慢慢的,她向我走來,那種神秘,使我覺得她不一般。的確,她看了我一眼,本以為沒什么,可我發現,她跟我長得出奇的像,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我詫異。
她對我說:“不用驚訝,我,是十年后的你。”我再一次詫異。她繼續說:“那你現在覺得什么是‘神秘’?就像現在發生的事么?我來到你面前,不是神秘,也不是奇跡,而是想讓你看到某些東西……”我不明白。她又問:“你認為禿廢是什么?是整天死氣沉沉?我想你并不這樣認為。”我還是一臉茫然。“那‘粗心’這字眼你又怎么理解?”她第三次開口。“你也許已經清楚的認識到‘粗心’的可怕了吧。你也許會驚訝我怎么知道你的毛病,不用感嘆,因為,我就是你。”聽她說了一大堆,我想我應該明白了些什么吧。或許我現在就正在禿廢,但粗心我已習慣成自然了。她到底想表述什么,我還是很含糊,琢磨不透。
冷風一過,地下鐵真的只有我一個人了。然而,也就在這一刻,我似乎懂了什么。一轉身想找到那個“我”,可她早不見蹤影,可能她想讓我獨自把這個道理想明白吧。
世界上我最熟悉的人,是自己;世界上我最陌生的人,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