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初里的暖陽,固執的烘烤著我們稚嫩的皮膚,用自己的悲傷填補著一次又一次的受傷后的的缺陷,立足與軟躺,兩個微笑的差別,只在俯仰之間。我立在雨中,騎著自行車回家,任風干了眼淚,終于有依次瞞過了眼眶,平息了眼下的紅腫,
看著過往行人,我放慢了車速,平靜地對著柳枝述說寂寞的傷離。看人門舉著傘,四處逃竄,我只聞著咖啡的苦味距離,上空的落墨氣泡,時刻提醒這個被傷透的少年,我多麼想閉上眼睛,睜開后是你的呼吸,急促地平緩著我的黯然。
雨停了,我說天哭干了。起風了,我說風趕了憂傷,自以為是的救了我。
葉在無花,花開無葉。你我終究沒有相遇,我只能數著自己那代表一圈又一圈的宿命,證明著自己的無悔。
隱隱約約只是聽到耳機發出傷感的音樂-我是否會轉身,是否會悲傷決堤,是否會蕭訴我的情緒
季,曉,人蕭/曉,季,悠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