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的花園是繽紛的:那陶淵明鐘愛的菊花,如火一般燃燒的楓葉,還帶著幾縷火熱氣息的秋風,儼然一副無曲的詞,一曲無譜的歌。我總愛在這樹葉低語之時,帶上一本百看不厭的書,被環繞在一片微微泛黃的綠色中,忘記自我,默默聆聽他們互相告別的寄語。
一天午后,我一如既往地坐在那片最熟悉的草坪上。因為草坪旁有一顆火紅的楓樹。紅彤彤的葉子掛在粗壯的樹枝上,就如畫在水墨畫上的一筆筆曲折的線條,描繪出了秋天的絢爛。
“小皮球,香蕉梨,馬蘭開花二十一,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一個天真爛漫的畫面融入了這幅秋景圖,一群小女孩如最后幾只沒有回南方的雛燕,在高大的楓樹下是那么的瘦小,但充滿生機。馬尾巴一上一下的跳動印在了我立秋的記憶里。然而,在菊花叢中,還有另一雙眸子在注視這群小燕。
一天,我終于找到了這雙眸子:在菊花叢的映照下而顯得暗淡無光,長長的睫毛滯住不動,裙子的顏色與她的眸子一樣灰暗。她一直躲在花叢后“關注”著那群小燕子,雖然美麗,但灰暗的目光總盯著聲音的來源。“------二八二九三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