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六歲時,爸爸媽媽帶著我來到上海謀生。三年過去了。
記得那事一個寒冷的冬夜,我蜷縮在被子里,渴望得到更多的溫暖。家里靜悄悄的,爸爸一星期前去新疆和別人談生意,至今未歸。我望著黑黑的門外陷入了沉思。門外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響,我聽見有人在用一種變了調的聲音喊我的名字。我覺得奇怪,便穿好衣服出門查看。在黑暗中我摸進了媽媽的房間。我開了燈,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我永生難忘。只見媽媽以異樣的動作蜷縮在床上,臉色蠟黃,牙齒緊咬嘴唇,指關節因為過于用力而泛白。我頓時就慌了。我快步走到媽媽面前,只見媽媽吃力的藥片讓媽媽服下,可是不管用,媽媽竟開始吐了。我連忙扛著已經半昏迷的媽媽去醫院。
在醫院,媽媽面色慘白的倚在椅子上掛點滴。三大瓶鹽水下去,媽媽終于恢復了意識。醫生對她說她的病已經很嚴重,在不做手術治療會很危險。媽媽吃力的蠕動著嘴唇說:“我。。。我自己的病,我自己知道。在上海我做不起手術。”
媽媽就強拖著隨時會暈倒的圣體帶我來到了火車站,說是要坐車回老家瓜州。一路上媽媽一直緊閉雙眼。因果無數個小時的輾轉,我們終于來到了瓜州。看著母親躺在病床上,我的雙眼又紅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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