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還是來了。帶著薄涼的風,掠過清瑩的河面,我駐足在這河畔邊。笑,寸斷干腸的笑。惆悵在我身上蔓延…一抹殘陽,映照著是你黑黝的眼眸……
畢業考前一天,老師買了兩個大蛋糕。男同學們吃得滿臉花俏,女同學把蛋糕在別的同學身上大大抹了幾下,留下佳作。那天的淡淡微笑,仿佛就在今天,卻似曾遙遠,亦或者希望這是一場夢,我愿沉淪在夢中,時光永遠不會流轉,就此駐留。要發表臨別贈言的時候,也許是情緒太過激動,顫動的音色終于止不住哭泣。我的手臂不住地要抹掉這淚珠:銘,不許哭!不可以因為你的哭聲把全場冷凍了,這也許是我們最后一次這樣好好地聚會了。
我還是抑制不住,逃出了教室,不住的用涼水潑灑著那狼狽的面龐。琳也滿臉是淚地奔出來了,我們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淚珠里寫滿了不舍。幾秒后,又不由自主相視而笑。六一節的歡聲笑語,班級得獎后的喜悅,一切的一切。在六零二所留下的印記我不曾忘卻,在這離別之際,我唯一能留下的就是這燦爛的微笑。
明天,我又要走向何處?又用怎樣的心去看這一片陌生的天,亦或者是從容地去面對這生疏的面孔?
我把什么留給了昨天,今天,我又帶了了什么?
不會故作堅強,我一直都在原地,在哭,在看這一片天。痛并快樂的淚,只是我心情的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