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薛璞有一頭烏黑的短發(fā),粗粗的眉毛下一雙大眼睛透出機靈的眼神,非常招人喜愛。
一天中午放學,我和薛璞一起帶隊出校。在路上我想起了哥哥的打油詩便輕聲念了起來。薛璞聽見了,詩性大發(fā),他搖頭晃腦地念到: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一咬一個包,變成大熊貓。逗得后面的同學哈哈大笑,連平常文靜的張瀚月也不例外。薛璞歪著頭調皮地問我:“好不好笑?”我強忍住笑,故作平靜地說:“還可以吧!”他見我反應平淡,不甘心地又念到:朝辭白帝彩云間,李白進入洗手間。小李飛刀一瞬間……。我再也忍不住了,“撲哧”一聲大笑起來。
你說搞笑不搞笑?他算不算是超級“搞笑大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