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反方向走在世界末日的時候,我就喜歡反復聽Jay的那首《世界末日》,以此來撫慰我大大小小的傷口,以此來和絕望的旋律彼此絕望。
真的是時光扔下我轟轟烈烈的向前跑了,現在來看我這個孩子,忽然感覺到陌生了。
以前不穿牛仔褲的我,現在每天都穿著泛白的牛仔褲。猶記那年,英語老師問我們班誰的衣櫥里沒有牛仔褲,我高舉著手,并張著明亮的眼神,帶著一絲驕傲與乖戾。
那每天穿著運動服的我,被時光丟哪去呢?現在的我到底是一種妥協還是一中蛻變?
現在的我真的好安靜,早晨一個人不慌不忙的起床,買早點,邊走邊吃,一個人打喧囂的人群里靜默而過,穿過馬路,穿過校園高懸的大鐘,穿過我這十九歲干凈透明的時光。
一個人去教室,找個靠后的位置,靜靜的聽講。累的時候會把耳麥塞在耳朵里,以此抵抗微弱無力的課堂。
有時候晚上回寢室的時候我會看看有月亮星星的夜空,那時候會想起高中藝術樓后面的那條走過的小道。
看著班上的女孩子會為哪個男孩子剪了新發型而驚呼的時候,有時候就會記得我們其實都還很年輕的。
這還是一個做夢的年齡。
可是現在我的眼睛再也張不到以前那么大了,總是常含淚水;可是我再也不在文字里張望以前的那些寂寞與疼痛。
今年有很久沒回家了,現在此刻的我好想回家看看。
原來我也是一個戀家的孩子。
初東的風總是掛的臉頰澀澀的生疼,初冬的陽光卻溫暖如春。
人在這樣的環境里總是容易患得患失。
我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安靜的活著。
大學時光一年
一年的流逝,我一年一年的老下去。
這種時光流逝開去的時候我就這樣像一個嬰兒般靜謐。
這樣的時光在竹林桃花里三兩成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