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緣由,早晨拿了本書在芯園放肆的讀了起來。驚得旁疑惑的瞅著我,似乎想弄清我是哪個物種?
每天都比較踏實的邁出園門,某瞧見草綠了。手指從草間劃過,大自然的清新明快無不染指,那芬芳宛如幽幽的茶香般沁心脾。空落落的枝也冒了點綠,枝有葉、枝挑花。葉嫩的讓心疼,綠的如頑童般淘、活躍。花就不同了,倘若說葉如美勾魂的眼眸,那花就是矜持的淑女,淡淡的粉、優雅的白。徑直沁入心中最柔的部分,起一陣又一陣的憐惜。
看來這終究是來了,來得頗是倉促。又仿佛經過長期的彷徨,一之間,草綠花開了。然而不過幾,這速生的就速朽了,枝的花四飄散,正是“殘花漸落”。不由想起黛玉的《葬花》了,或者說曹雪芹的《葬花》。“花謝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除了黛玉,又有誰會葬花呢?去又來,花開花又謝,只可惜這個已不是那個了,此花非彼花。黛玉葬花,也葬了昔的光。雖然我們年輕,但別忘了歲月催老,光影不復回,生命里的每一分鐘都是我們親手葬掉的,可不要葬掉自己的未來。單葬掉過去的遺憾,去面對未來。
“一朝去紅顏老,花落亡兩不知”生命短促,不要到死亡逼近的時候才恍然間懼怕起死亡。正像祝勇所寫“死亡本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你真正的生還沒有開始前,死亡就已悄悄的降臨了,沈從文覺得他真正的生還沒有開始。”
天只是一個引子,生命開始的引子。天點燃的生命將在夏天里奔放。暢想那萬物盎然、江浩的夏天。天地之間不得一絲松懈,驕似火般俯瞰大地,直把萬物當芻。
殘了,夏的到來勢不可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