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話的時候,仿佛是在夢里雙手活生生地被定在墻上,然后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帶著冰冷的眼神,那惡毒的眼里似乎暗示在他年幼的時候親眼目睹你毫不吝嗇的殺死他的雙親。他最后一點的留情的而且分毫不差把手暫時性狠狠吻’上落在你的臉。不但不痛不癢,而且無關緊要。
再度回想這句話的時候,臉上不經意的泛紅。好比喝了葡萄酒添到甜頭后勁力卻發作了。通常臉上泛紅是情竇初開的少女遇到心儀已久的‘情郎’,然而不是。慢慢的微微泛紅的臉像是一個煙柳巷風騷多姿成熟的女人猛往臉上蓋濃濃的胭脂一樣很不自然的膚色。左右手不停的換握筆。每寫一個字,就感覺本子的面就是自身的皮膚,然而筆是一種沒有蘸墨的筆頭尖銳的鋼筆,硬要在每寸肌膚上記錄下他說過那些血淋淋的話。不惜代價把筆陷入皮膚,甚至聞到一股反胃的血腥味也無所謂。
--------《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