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個公共車站上立這一個醒目的牌子，牌子上五個鮮紅的大字——‘‘母子上車處’’格外引人注目。

在牌子不遠處，一個頭系圍巾，臂挎皮包，懷抱著一個兩三歲的中年婦女，正在用疑惑的目光，看著牌子下站著的幾個大男人。這位中年婦女問這幾個大男人說:‘‘你們認識上面的字嗎?’’第一個人，胖嘟嘟的，穿著大衣，褲子和皮鞋都是國際名牌，好像是一個干部，而且很有知識，有文化。他瞇著眼睛，旁若無人的樣子，一看就是個虛偽的人，讓人討厭。他正要說的時候，第二個人說:‘‘

別理她，看車子來了沒有。’’這個人帶著軍帽，穿這件大衣，兩手插進衣兜里，閉著眼睛盛氣凌人。其實他心里沒底，所以閉上眼睛，逃避周圍人的目光。第三個人說:‘‘上面寫著‘母子上車處’。’’這個人矮矮的個子，戴著一頂十分時髦的帽子，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鼻子下，有一張大嘴，嘴下撇著，看著讓人厭惡。婦女又問:‘‘你們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站在第四個的人說:‘‘就是一些婦女上車的地方。’’這個人索性戴上大口罩，可能是怕被人認出來。他穿了一件皮大衣，像是名醫務工作者。

別看他們表面很干凈，可內心是骯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