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針,麻痹針,還打在牙齦上,而且還是兩針!只有一個字形容:苦!(哭)(還包括:麻,痛,味覺的苦)我估計那時的我連一根鋼架都擰的斷!我想:醫(yī)生就是醫(yī)生,醫(yī)生就是冷靜!又想:唉?又不是拔她的牙,她哭什么呢!不過,旁觀者都被我的鬼哭狼嚎,拳打腳踢嚇得半死,醫(yī)生的五官卻動都不動!
接著把牙,不管我肯不肯,醫(yī)生都硬拉給我拉了出來。麻醉后的感覺真好啊!只是有點牙齦腫,拔牙卻一點感覺都沒有。不過我還是血流成河,棉花全被我染了起來。
第二天,我按照同樣的醫(yī)生,同樣的順序,同樣的工具確實不同的心情來拔牙。——異常的平靜。
走出醫(yī)院,我回憶起拔牙時的心情,覺得自己很厲害!一夜之間怎么就修煉到這種程度了。
上排牙兩個空,我該宛惜我的牙還是高興自己拔完了?——面對“缺牙異類的”我,我高興得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