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太平常了,人們不太注意它。但是當春天來臨,在復蘇的大地上它伸出尖尖的腦袋的時候,人們會突然發現嚴冬已過,明媚的春天降臨到人間了。這時的小草已不是平常的不引人注意的小東西,而是作為大自然的見證人來到了人們中間。春天的小草,它的顏色像朱自清先生說的那樣,是惹人喜愛的“女兒綠”。這種“女兒綠”布滿山野間一切空曠的場地。凡是有土的地方都有小草的子孫。這當兒用蘇軾的一句詩“天涯何處無芳草”來比喻小草的多是再恰當不過的了。這個時候我對小草那種充滿生機的綠,產生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好像一看到小草,腦海中就會立刻跳出“新鮮”“悅目”之類的詞兒。
小草在無聲無息地生長,漸漸被人們遺忘。到了夏天,它像一個棄嬰偎依在盛開的鮮花之旁。人們對它生產了厭惡之感,于是就伸手去拔它。也就在拔草的當兒,否定了小草的功績。是的!如果你只看到小草對鮮花生產的阻礙作用,而不看到它另一方面的巨大作用那就大錯特錯了。在茫茫的大沙漠上狂風會把一切都掩埋,于是科學家們研究了一種用草皮控制沙土流失的方法。讓小草在土地上自由的生產,控制沙土。你說小草功績大不大?這時如果我在大沙漠上行走,我會對小草說:“感謝你,勇敢的無名小草,你控制了連人類都控制不了的沙土,你拯救了大自然,拯救人類,你像普羅米修思一樣的偉大,普羅米修思給人類帶來了活和光明,你給人類帶來了幸福和安寧。”秋高氣爽,經過一個夏天的太陽輻射,一切植物都好像讓熱空氣吸收了太多的水分而顯得干燥。這時如果無際的大草原上燃起熊熊大火,你會不會為小草的命運而擔心呢?不過用不著你擔心。“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嘛古代偉大的文學白居易,說得一點也不假。一看到小草那種搖搖欲倒的樣子,就會聯想到溫柔的女子,但它是剛烈的女流,它是不畏大自然一切風霜嚴寒、天災人禍的,到春風一吹,它又從地底下伸出尖尖的腦袋。永遠這樣,永遠…
當嚴寒的冬天來臨時,大自然的一切全部進入了冬眠狀態。小草也不例外,傳下了后代,自己就枯死了,它雖死了但還要對養育它的土地作出最后一次貢獻——充當肥料。當春天又一次來臨,綠油油的莊稼印入你眼簾的時候,你會不會聯想到小草?我想你眼前一定會映出這樣一幅圖畫:大雪覆蓋著大地,給大地以甘露,小草被春耕的農民翻入地下給大地以養料。人們常用“春蠶到死絲方盡,”“留取丹心照汗青”來比喻一個人的忘我,但我要說,小草的這種“忘我”也是可以稱道的。
你是否看到過這樣一幅油畫:廣袤的草地上綴著點點黃花,那是俄國偉大的油畫家列賓的作品,有人說作者在歌頌黃花,但我想作者一定是為小草的那種默默無聲地對人類作貢獻的精神所感動,才一揮而就的。啊,小草,不僅是大自然給予人們的四季的見證人,它就是一種“忘我”精神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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