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我小時候住在平房,挖螞蟻洞、打牌、點火、打羽毛球、玩賽車,打滾等游戲,弄得我是“灰頭灰腦”,回家之后,母親總要為我洗衣服,親切地叫我“土包子”,但我可不是頑劣至極。在家中父親不大管我,都是她——母親,給我品德與學習上的教育。
在我剛上幼兒園的時候,我像大多數(shù)孩子一樣,只知道哭,我還記憶猶新:老師抱著我,我哭的更厲害,用“撕心裂肺”來形容是再好不過了,只見別的家長都狠心地離開了,只有我的母親仍在門后不肯離去。直到我不哭了,母親才悄悄地離開。
漸漸地,我上小學了,卻也學會了許多不好的詞語,如“神經(jīng)病”等,在家里我罵出這三個字的時候,她便憤怒地說“你再說一遍?”,說這話時,我見她的面容很“邪惡”,我又似乎不相信,又有些疑惑,但最主要的是她的臉都要擰歪了,加上一雙惡狠狠的眼睛直直地看著我,就像一個猙獰的“魔鬼”,可我對她溫和的面目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便頑皮地說了一句“神經(jīng)病”!,說時遲那是快,冷不丁地我感到肚子被狠狠地踢了一腳,原來她使出了“兔子蹬鷹”這一招,疼得我哭爹喊娘,“還敢不敢了?”“不,不敢了”,我捂著肚子答應了。從那以后,我再也不敢罵人了。
在生活中,她是慈祥與嚴厲的母親。在工作中,她更是一位負責的小組長。
她的手機在夜里總不關機,父親總是抱怨母親下班后不關機,但她說:“關機了,單位有急事怎么辦?”
有一天晚上,大約是九點鐘了吧,母親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說是宿舍的錢被偷了,她二話未說,就打了個車,火急火燎地去了那個工作的地方。她總是盡職盡責地干好自己的工作,那么忙、那么辛苦的工作,擱誰誰都會甩手不干的,但我卻從沒聽過一句抱怨、或是一句牢騷。每天下午我放學回家,總是看見她疲憊地坐在沙發(fā)上,再看看她的手,布滿了“繭子”,有幾處都裂了,我再也看不下去了,給她揉手、按摩,她閉上眼睛笑著說“兒子長大了”。
她對工作付出了那么多,對家庭的付出更不比工作少。每個周日,成堆的衣服擺在她的面前。每當父親喝醉之后,她總是不甘示弱,力求讓父親改掉壞毛病。
都說母親是最偉大的人,我卻認為,她是最平凡的人,是偉大的人中最平凡的人,我在生活中,無時不刻不體會到她的關心與幫助、認真與負責,這對我也是一種激勵。如果我將來會成為一個認真、負責、關心他人,嚴厲中有慈祥、慈祥中有嚴厲的人,成為一個好父親,我一定會感謝——我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