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每個人都應該有一個家,而且也擁有一個家。在我的生命力,也有著一個家,一個十分幸福的家,一個我只要想起來就十分快樂的家。我的家里沒有華麗的圍墻,沒有高貴的貴婦人,沒有高大的國王,只有著我們平凡但卻真摯的把爸爸媽媽。
我的母親是鵝蛋形的臉,比以前消瘦了許多,顴骨也漸漸突了起來,以前笑起來時兩只深深的酒窩,現在也淺了,皮膚仍是那樣細膩,而額角上到底是被歲月細縷上幾條細細的紋路,但是一直和顏悅色、神采飛揚。
我的父親高高的個子,四方臉上帶著笑容,一笑起來,就露出兩排整齊的白牙,頭發烏黑發亮。他的眼睛不大,但很有神。
一天,媽媽一進門就沖著爸爸嚷:“今天累死我了!你去做飯吧!”但盯著電視機的爸爸卻沖耳不聞。可不,足球賽看的正酣,他這個鐵桿球迷一“鉆進去,”誰能拉得出來?于是,媽媽提高嗓門威脅道:“你再不去,我可要使招啦!“嗬!此言一出還真奏效,爸爸雖然發著牢騷,但還是慢吞吞地挪進了廚房。
咦,什么招數有如此神力?我十分納悶,纏著媽媽想討教一二。媽媽神秘兮兮地吐出一個字:“蠶!”
“蠶?不會吧?”去年暑假,我們回鄉下奶奶家,爸爸還捉過蛇,他怎么會害怕區區一條蠶?媽媽一定在騙我。“不信?一會你可以試試看啊!”
晚飯后,老爸穿著背心又在看電視。機會來了!我打開寶貝蠶盒,挑了一條最肥的蠶,躡手躡腳地靠近他,把蠶悄悄地放在他的右肩上。老爸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不經意地扭頭一看,嚇得驚叫著“彈”到了半空中,又落在電視機旁,跳起了蒙古族的“抖肩舞”,拼命想抖落那條蠶。老爸的骨頭都快抖散了,可那蠶呢,卻依然悠閑的趴在那,紋絲不動。
可憐的老爸怎么也不敢去碰那軟軟的小家伙。只見他急忙抓起一沓餐巾紙,在手上繞了好幾圈,然后才敢出手排除那“白色地雷。”看著老爸狼狽不堪的樣子,特別是沒了平時的威風,我和我媽媽簡直笑岔了氣。
“哎呀!還有一條落進你衣服里啦!”突然,我開玩笑地說。“啊!”又是一聲慘叫,立刻跳起了“脫衣舞。”爸爸把脫下的背心拿在手里使勁抖,可半天都不見“蠶影。”他翻起背心細細尋找,自言自語道:“這不是商標嗎……”哈哈,我的肚子都笑疼了。
這就是我的一家,每天都過著平凡的生活,但卻總是充滿歡聲和笑語。我愛我的家,也愛我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