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蛇的散文
我的故鄉地處清江邊,可謂青山綠水。在我的少年時代,無論在村里還是村外,無論河水中還是山澗田野,經常看到蛇的身影。
孩提時經常和小伙伴到清江邊玩耍,可見蛇在清水潭里洗澡,那情景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拿著綠色的綢帶在盡情揮舞。有一次,一位小伙伴伸開雙手試圖捉住藏在水草下的魚兒,誰曾想捉出來一看,竟是一條蛇,嚇得他失魂落魄,惶遽無措,在伙伴的提醒下,才將蛇扔掉,幸虧沒有被蛇咬傷。
在農戶人家里,經常有老鼠出沒,也是蛇的美食。記得有一天下午,鄰居王婆婆正座在堂屋做針線活,忽然聽得“忽隆”一聲,從空中掉下一條咬著老鼠的蛇來,把王婆婆嚇得驚叫,連小便都尿在褲子里了。當我們聞訊趕到時,那條蛇并不驚慌,而是從容不迫地鉆進墻洞里。聽村里的老人們說,幾乎每戶人家里都有蛇,有時餓急了也偷雞蛋吃。婆婆告訴我,那些都是家蛇,一般不會主動咬人的。
只是蛇在我的印象中并不好,主要從小經常聽說有人被咬傷的事兒發生,不過絕大多數經過當地醫生敷點草藥就好了。可鄰村的向爺爺運氣就不是那么好,被一條小茶杯粗的大蛇咬傷后,不幾天就死了。據老鄉說,那條蛇是從清江河里游上來的,直接跑到半山腰的向爺爺家里把他咬傷了。人們都覺得有點蹊蹺,是否他們前世結了仇,不得而知。讓我至今難忘的還是讀小學時,一個冬天的晚上,家里的小花貓將一條蛇咬死后拖到被窩里。第二天早上我醒來手一動,摩到一個冷冰冰的東西,打開鋪蓋一看,原來是一條菜花蛇,嚇得我不自主地就從床上摔了下來,以致至今仍怕蛇,就是到動物園里玩,遇到蛇,也是走得遠遠的,生怕它跑出來了。
土家人基本還是與蛇和諧相處的,因為沒有吃蛇肉的習慣,從不草里尋蛇打,只是在公共場所,或鄉親們經常勞作的地方,如果遇有大蛇出沒,就要被消滅,以防止傷人。在老家每到端午節,婆婆要讓我們喝雄黃酒,說是可以防病,另外就是弄一些雄黃酒灑在房子周圍,防止蛇侵入。當然,如果能打到一條大蛇也是年輕人喜歡的,大家不是想吃它的肉,而是用它的皮來做胡琴。土家人也是夠聰明的,在那困難年月,人們買不起商品胡琴,就自己動手。那時年青人有胡琴的'人不少,都是用山上有長的東西做成的。每到勞作休息時就拉上一曲,讓人輕松一刻,每次村里文藝晚會通常可以見到二胡的身影。
現在不少人追求野味,喜歡吃蛇肉,也就有了捉蛇的、養蛇的、賣蛇的生意人。我也曾經吃過兩回蛇肉。一次是在讀初中時,在一個叫枇杷溪的地方辦農場,休息之余同學們打了一條蛇,大家想吃它的肉。當地老鄉提醒我們,不能在屋煮,楊塵灰掉到里面會中毒的。大家也不敢試,就在溪溝邊剝了蛇皮,然后放在小鍋里煮。可能是那時吃肉少,同學們都感覺味道還不錯。另一次是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初,有一好友請我吃龍鳳火鍋,菜名很洋氣,其實就是蛇肉加上雞肉。可能是平時生活好些了,并沒感覺那火鍋有什么特別,加上價格貴,一般人只是品嘗一個稀奇而已。
多少年后才知道,蛇是人類的朋友,有時傷人可是誤認為是受到攻擊才出現意外。它活著時能為人類消滅害蟲,就是脫的皮、膽、骨頭也是常用的中藥。現代醫學研究發現,蛇毒經過處理,也是上好的良藥。這也證實中國人辯證思維的先見之明,蛇有毒,但可以毒攻毒。
中國人是既畏蛇,又崇拜蛇,上古時期,由此產生了許多神話傳說,如盤古、伏羲、女媧、黃帝等,都曾以蛇的形象出現。在考古中發現,在許多繪畫、磚石及青銅等工藝美術品中,蛇也是頻繁露面,體現著人對蛇的認識與情感。
不少人覺得蛇“不好”,甚至將十二生肖中的“蛇”改稱為“小龍”。其實,“蛇”在早期中華民族信仰文化中具有崇高地位。從盤古“開天地”,到“摶土造人”的女媧,再到傳說中的華夏始祖炎帝、黃帝,在遠古的歷史上,我們的祖先似乎與蛇有千絲萬縷的聯系。也許我們就是“蛇的傳人”,不知為何后來又說成了“龍的傳人”,至今沒有誰能說得清楚。
在十二生肖中,只有龍是虛構的。在早期,蛇與龍是同一個概念的不同說法。《說文解字》稱“龍,鱗蟲之長”,這里的“鱗蟲”就是蛇之一種,只是“龍”這種蛇,本領比一般蛇強大。隨著古人對龍的敬畏日漸增長,龍慢慢地從“蛇”中獨立了出來。或許古人是從其他動物身體上得到了啟發,對龍進行了“包裝”,讓它飛了起來。進入封建社會后,由于皇帝自稱為“真龍天子”、“龍種”,于是“龍”被進一步神化。
蛇的最早記載見于《史紀·三皇本紀》,最早的神話集是《山海經》,因此就有了“深山大澤,必有龍蛇”之說。民間傳說《白蛇傳》描述了白蛇所變的白娘子對許仙的執著愛情,寄托著中國人認為愛情可以打破“人妖”界限的浪漫理想。胡琴上蒙的是蛇皮,民樂中《金蛇狂舞》是喜慶日子常用樂曲。蛇的形象雖然不美,但與魚相配而成的“魚龍變化圖”,與龜相配形成的“玄武”圖,與兔相配而成的“蛇盤兔”均是受民間歡迎的吉祥圖案。
生命是大自然完美的創造,動物、植物千姿百態,無奇不有,大自然才顯得豐富多彩,神秘莫測,吸引人們不斷地探險,不斷地發現。蛇是世界大家庭中普通的一員,但在不同國家的文化中,蛇卻被賦予了不同的寓意,也給文人墨客許多想象的空間,創造出獨特的文化。假如沒有蛇,這個世界肯定會蒼白許多。
說粥的散文
時值酷暑盛夏,兼之西太平洋副熱帶高壓的肆虐,這段日子一直宛如生活在令人窒息的蒸籠里。清晨太陽剛剛從東方升起,地面上就好像下了火。午間更是熱得令人呼吸困難,渾身無力,食欲下降,很多家庭因此連午餐、晚餐都開始舉家食粥。連日來在家里雖然無所事事,但是有點畏懼炎炎暑熱,一直食欲不振,午飯也自然以清涼可口的稀粥代替了熱氣騰騰的干米飯。在悶人的熱浪里,啜著稀粥,真是神清氣爽,真得是吃飯是為了活著。若不是為了活著,在這滾滾的熱浪里,就如仙界的神仙們,或者就像潛伏在茂密的枝葉間的知了,餐風飲露何等瀟灑自在。
啜著稀粥的時候,忽然想起著名的作家汪曾祺先生一篇散文里敘述的事,上世紀五六十年代時,在北京工作的汪先生每逢炎熱的夏季,他自己以及普普通通的北京市民,一日三餐幾乎全部食粥。一般的家庭吃的是普通平常的稀粥,條件好的家庭煮粥時放入一把洗凈的綠豆,或者紅豆。熬成的稀粥里就呈淡綠色,或者淡紅色;輕輕一嗅,一股淡淡的清香頓時沁入心脾,令人食欲大開。有的人家還可以在街頭的早點店鋪里買幾斤煎餅,就著稀粥吃下去,既得到滿口的醇香,也讓喝稀粥不久就咕咕叫著抗議的肚腸平穩舒暢。想著如此吃粥,似乎是一種享受,也頗有一些迷人的詩情畫意。可是,我卻絲毫沒有這樣高雅的感覺。
讀小學時正值上世紀七十年代初,每天早晨吃過一兩碗稀粥上學后,晌午時分肚子就咕咕地叫個不停。因此,每次上學或者放學的路上,經過鄰村柿子園時總是喜歡帶著搜尋的目光仔細地四處張望。特別是夏秋兩季柿子由青變紅時,更是想方設法弄幾個嘗嘗,主要是慰藉咕咕叫喚的肚腸。深秋時節的晴天,遇到有的人家在湖灘上曬紅薯片時,總是尋思著找機會順手拿幾片迅速吃掉。讀初中時每天清晨起得更早,熱了兩碗稀粥吃下去,就匆匆向學校跑去。因為從家里到學校連走帶跑都要一個多小時,常常還沒到晌午肚子里就餓得百爪撓心一般。那時候吃稀粥既喜歡紅薯稀粥又怕吃,因為紅薯稀粥帶著誘人的甜香,比寡粥好進口;但是,紅薯稀粥吃多了,肚子里常常會泛出一股股令人嘔心的酸水。在家里吃過稀粥小跑著趕往學校趕經過學校附近小鎮街口的早點鋪時,看到熱氣騰騰、白白胖胖的包子饅頭,炫耀似的擺放在窗口,總會忍不住咽口水。從讀初二開始,母親知道我每天上學跑的路遠,又正在長身體,天亮前吃兩碗稀粥到中午肯定餓肚子,想方設法給我留下一些干飯。從此,我讀初中期間整個上午聽課時,才基本避免了餓肚子的苦惱。
那時候,吃稀粥的次數多了,特別想吃干飯,尤其是晚上更加想吃。但是,這樣機會僅僅只在大年三十的晚上。絕大多數家庭從正月初一的晚上開始,又要繼續吃一整年稀粥,我家自然也不例外。那時正月初一的晚上全家就吃稀粥,心里總是有種莫名其妙的郁悶;總是覺得有不少話憋在心里想脫口而出,但是總是說不出一句。少數條件好的人家,在過節或者過年時在稀粥里加一把綠豆,或者豇豆,熬出的稀粥真是香氣誘人。每次看到這些摻雜著豆類的稀粥濃郁的清香彌漫在節日清冷的空氣里,人人見了都羨慕不已。
也許是蒼天有情對我特別照顧,初中畢業后我即升入師范學校讀書,有了國家補助的生活費,兼之學校的.條件比初中好了很多倍;除了早餐是早已就不太喜歡的稀粥,但是搭配著白胖誘人、醇香濃郁的饅頭和包子。中晚餐都是十分喜歡的米飯。一邊喝著稀粥,一邊啃著饅頭包子。舒服自在,時而想起剛剛經過的初中生活,恍若隔世;真是浮想聯翩,感慨不已。
參加工作后,和一位同事一起在學校簡陋的食堂吃飯。早餐自然是我國傳統的稀粥,另外兩餐想吃干飯就吃干飯。有時中午喝多了酒,頭暈腦脹,干渴難忍,晚餐想吃稀粥就吃稀粥,十分自由。徹底解決了吃飯問題,自然開心不已。
有件小事至今想起來都覺得有點不解,甚至好笑。因為學校小食堂僅僅兩人吃飯,一切費用便由兩人均攤。我飯量大,早餐兩碗多稀粥;同事飯量小,每餐一碗。不久,我就發現他吃了一碗后,另外盛一碗走出校園,很快就空著碗回來。有一天,一位同事走進辦公室一臉驚訝地說,XX怎么端著一碗粥倒進了隔壁人家的豬食盆?我一驚,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可是,不知怎的,我卻想起了常常聽到的關于三年困難時期關于吃飯的話題。
據說,開始的時候,人們天天吃飯,餐餐吃飯。剛剛擺脫了饑餓不久的人們自然欣喜若狂,大吃大喝之余就是令人痛心的糧食浪費。這樣的日子自然維持不長,不久開始恢復到每天一飯兩粥,很快就變成了一日三餐粥,逐漸變成宛如淘米水一般的稀粥。有個腦子反應快比較精明孩子因為吃不飽,每次村里大食堂洗鍋時總是睜著眼睛可憐兮兮地待在一起,等著洗鍋水里沉淀的幾粒米舀出來,立刻挨上去討要。唉,想喝一點稀粥有時實在不容易呀。
還是在生活困難的日子里,缺少收入的山里人常常挑柴草進城出售,掙幾個小錢補貼家用。黎明時餓著肚子從家里出發,挑著一擔重達一百二三十斤的柴草翻山越嶺步行二三十里路,在太陽出山前到達城里,肚子里饑餓難受的程度是沒有經過的人絕對難以想象的。賣掉柴草后,淳樸勤勞的山里漢子們抹著滿臉如雨的汗水,打賭的最高境界就是你敢不敢花一角錢吃一碗城里飯店的稀粥。
當時,農村里事情多、農活重,體力消耗大,家里的勞力總是喝稀粥常常體力不支,早餐吃干飯肯定不可能、不允許。很多家庭早飯熬稀粥剛剛沸騰時,在水里撈出大半碗半熟的米粒,繼續蒸在鍋里。稀粥熬好了,碗里半熟的米粒也成了米飯。這碗米飯主要是給家里主要勞力吃的,不過,作為家里主要勞力的父親吃飯時,多半分一些給常年累月吃稀粥的孩子們。
不需要仔細思考也可以知道,吃稀粥在我國歷史悠久。不過,到底從何時開始已經無從查考;但可以肯定出現在人類懂得用火,甚至是殷商時代的大鼎制造出來之后。吃稀粥本是尋常小事,目的是為了維持生命,自然無需言說。搜索枯腸良久,關于吃稀粥的軼聞故事最早大概是一千七百年前晉惠帝司馬衷的故事最有意思。大臣們向他匯報說發生災荒,百姓餓死很多。惠帝很是吃驚好端端的人怎么會餓死。大臣們只得直言沒吃的,人就餓死了。于是乎這位白癡皇帝說出了一句足以流傳千古的呆話,沒吃的,為啥不吃一些肉粥?在他眼里,肉粥就是最普通常見的食物,喝一碗稀粥根本就算不了啥。除了說明惠帝是白癡,也反映出當時的貧富差距、生活水平差距是天壤之別。司空見慣等閑事,斷盡江南刺史腸。
另外一則著名的食粥的故事敘述的是北宋時期著名的政治家、文學家范仲淹在年少求學時,因為家貧,也為了節約時間,黎明即起的范仲淹一邊熬粥,一邊讀書。熬好的稀粥冷卻后凝聚在一起,范仲淹就將凝固的稀粥分為四部分,作為一日兩餐的食物。靠著食粥勤奮苦讀,磨練意志,鍛煉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開闊胸襟,培養了“先天之憂而憂,后天之樂而樂”的遠大抱負。清朝中期時著名的文學家曹雪芹,舉家食粥,終于在貧寒的境況中完成了長篇巨著的《紅樓夢》,實屬不易。
也許就像漆黑的夜空里也有幾點星光,才讓夜行的人看見模模糊糊的道路。在黑暗漫長的封建社會里,也有極少數有識之士的做法,讓勤勞頑強、掙扎在貧困線上的農民綿延不絕地生存下來。每逢災荒,封建政府以及地方的有識之士,會搭棚施粥,救濟災民,讓無衣無食的農民勉強得以維持生命。施粥雖然只是象征,而且目的各異,但是畢竟最低限度地維持了災民的生命。普普通通的一碗稀粥,也可以救命,用處真還不小。
如此一想,吃稀粥還很有意思。
俱往矣。如今早已時過境遷,在新世紀開始前,我國吃稀粥的人已經逐漸減少,吃稀粥的餐數同時也在逐漸減少。讓人驚喜贊嘆的是,就像“百花齊放”一樣,稀粥的種類也越來越多。最初是在熬煮稀粥時加入適量的綠豆、紅豆、米豇豆,或者小米、玉米、加工后的玉米末,熬成的稀粥飄逸著一股清清的醇香,色香味俱全。同時,液汁粘稠、香氣濃郁的糯米稀粥開始普遍,進入了尋常百姓家。酒店飯店的餐桌上,逐漸出現了紅米稀粥、黑米稀粥。特別在盛夏炎熱的日子里,加入白糖在冰箱里冷卻后的紅米、黑米稀粥,滑潤爽口,一口下去,頓時神清氣爽。隨即一回味,齒頰留香,令人難忘。在讓人難忘的稀粥大家庭中,還出現了一些新面孔,諸如鴨肉稀粥,皮蛋瘦肉稀粥……稀粥從清新淡雅逐漸轉變為色重味濃。熬稀粥的時候,真是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
進入新世紀以來,特別是近年來,稀粥的種類繼續在發展中更新;色重味濃的稀粥漸漸減少,人們再次開始追求清新淡雅的味道。除了原來清淡的稀粥,蓮藕稀粥,紅薯稀飯正在越來越受到人們的青睞。因為這兩種食物熬煮的稀粥,純天然無污染。同時,吃稀粥的人在慢慢地增多。隨著時代的發展,人們的知識逐漸增加,對于飲食,已經開始注意選擇,據說稀粥對人體的好處很多。
稀粥價廉物美、營養豐富。明代大醫學家李時珍在《本草綱目?粥記》中說:“每日起,食粥一大碗,空腹胃虛,谷氣便作,所補不細,又極柔膩,與腸胃相得,最為飲食之妙訣也。”據相關的專家研究表明,大米煮成稀粥以后,營養成分處于水溶狀態,便于消化,容易吸收。據營養學家測定,稀粥中含有人體所需要的蛋白質、脂肪、淀粉、維生素B和B【第2句】:胡蘿卜素、碳水化合物及鈣、磷、鐵等營養成分。對老年人來說,米粥是清淡可口、延年益壽的健康食物。更加引人注意的是,米粥也有一定的藥用價值。名醫張仲景發明的白虎湯、桃花湯、竹葉石膏湯都加用米粥,以調和胃氣,加強清熱作用。在民間,稀粥的藥用范圍也非常廣泛,如綠豆粥消暑驅熱;赤豆粥消水腫治腳氣;扁豆粥健脾止瀉;胡蘿卜粥健胃利尿;山藥粥利脾胃補肺腎;栗子粥補腎氣治腰酸;肉骨頭粥補虛損滋心肝;菱粉粥通腸暖胃;蘑菇粥健胃抗癌;薺菜粥利肝明目;蓮子粥補氣健脾。不但粥能治病除疾,利于吸收,減少副作用,就是普通的米粥,也是病人或病后脾胃虛弱者的調養品。病人一般食欲不振,消化功能較差,米粥是病號理想的飲食。
其實,在充斥著喧囂浮華急躁的環境里,靜靜地聽風看云,不慌不忙地熬一鍋不加任何食物清清白白的稀粥,默默地看著稀粥溫潤的乳白色,輕輕地嗅著稀粥淡淡的清香,過著簡簡單單的日子,享受著寧靜、溫馨,如此,真好!
說命的散文
不具有無產階級世界觀的人,不管古今中外,一般都很迷信,相信“命”。孔夫子“五十而知天命”,皇帝自稱“天子”、“真命天子”,和尚言必稱“阿彌陀佛”,外國人(特別是基督教、天主教徒)言必稱“上帝”,無不認為命運是上天、上帝安排的。
孔夫子“知天命論”謬種流傳,后世便以圣人、賢人、卜者的話為代傳天命,信之無疑。其實,孔子還并非“知天命”的始祖,商周時代的奴隸主早就經常用龜甲、獸骨向上天求卜。
由于這一層原因,算命、占卜、測字、祭天祭神、驅邪捉鬼等等把戲,就很吃香。
由于相信迷信,相信上天安排的命運,還專門形成了各種宗教信仰,在剝削階級作為統治階級的社會里,各種宗教信仰不僅合法,而且對社會起著一定的支配地位,在歐洲,教會、教皇甚至高于國家行政、立法機關。即使在社會主義社會里,宗教仍然合法,只不過對社會不能起支配作用;但是,社會主義國家一方面保護宗教,同時也鼓勵人們自己拋棄宗教,讓人民群眾自己覺悟起來采取拋棄宗教的行動。
人們信迷信,信上天,信上帝,一種是屬于愚昧,沒有文化水平,不懂科學技術,不但分不清宗教與迷信、神話與迷信,也不懂得命運,把命運看得很神秘。另一種是屬于靈魂空虛,從宗教或迷信那里尋找精神寄托。當今西方國家的政治家、資本家文化水平也高,科學技術也懂,但為了靈魂有所寄托,于是也去趨奉宗教,但更主要的原因接著再講。
宗教迷信,說到底,是人類原始野蠻時代科學技術不發達的反映,是人類幻想的產物,是人類自己欺騙自己的反映,是人類幻想的產物,是人類自己欺騙自己的尤物,因而,社會主義社會之前的所有的統治階級都把宗教迷信作為欺騙、麻醉勞動群眾、勞動階級的工具,奴隸主階級是這樣,封建地主階級是這樣,資產階級也是這樣。
那么,命運到底有沒有?可不可以知道?我們是辯證唯物主義者和歷史唯物主義者,我們承認有命運。命運,對于每個人來說,是指他的生死、貧富和一切遭遇;對于整個社會來說,是指它的發展變化的趨向。不管從哪個角度說,我們同宗教迷信的對立都在于命運是怎樣來的,也就是命運根源問題。我們不像宗教迷信的信奉者那樣相信上天、上帝,而是相信“從來就沒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創造人類的幸福,全靠我們自己”。很明顯,命運是由歷史因素、人類自身的各種矛盾的推動和每個個人自己的條件、行動決定的。在社會主義社會,命運是由人民群眾自己掌握的。自從馬克思主義誕生以來,它就一直是指導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自己解放自己、自己掌握自己命運的無產階級革命理論體系。自從中國共產黨誕生以來,她就一直領導中國人民自己解放自己、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
從理論上講,中國人民在社會主義制度的條件下,已經自己掌握了自己的命運。但是,為什么還有不少人去信宗教、信迷信呢?事物都是復雜的,問題并不那么簡單。我國目前還處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生產力還不發達,舊社會遺留給我們的許多困難都還沒有徹底解決,人民群眾的文化水平還普遍較低,這本來也就容易去尋找精神寄托。幾千年來積累下來的宗教、迷信,在20世紀80年代、90年代甚至又披上了“科學”的外衣,欺騙性、危害性就更大了。資產階級思想的'侵襲和影響,就更加促成了宗教、迷信回潮。
這一回潮,不得了,腐蝕、毒害了人們的靈魂,人為的浪廢了各種物質,甚至造成了使社會不安定的因素。危害之大,毒害之深,都是令人驚心動魄的。
目前,有大、中、小學師生“信”了“教”,去朝拜上帝,唱贊美詩。洋教土居然在這會主義中國找到了市場,豈非咄咄怪事?
一些農民相信算命、看手相,生了女兒,沒有兒子,或者有個三病兩痛,就聽信算命先生的胡言亂語,請巫婆,搬屋場,“上屋遷下屋,也要三擔谷”,人為的浪費了錢財。更有甚者,竟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一個農民本來與妻子多年恩愛,卻聽信算命先生的鬼話,說他的妻子、兒女命相好,但他享不到他們的福,婆娘是幫別人討的。那個農民信之無疑,鋌而走險,殘酷地打死了自己的妻子,自己也得了個“敲沙罐”的下場。
某些農村,辦學校群眾不肯捐款,而修廟宇、塑菩薩,挨家挨戶攤派他都樂意交。我們有些群眾還多么落后啊!
所有類似例子,都說明了腐朽的思想既進不了棺材,也埋不進墳墓,它總是要在人民群眾中間腐爛、發臭,而這些臭氣因為夾雜著神秘的色彩和氣氛,往往使人們上當、受騙,還使人們樂于上當、受騙。
我們必須用馬克思主義的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采取生動活潑的形式,長期地耐心地教育群眾,宣傳群眾,使他們逐漸覺悟起來,自己去拋棄宗教,破除迷信,解放思想,輕裝前進。宗教、迷信的包袱,確實不能讓我們的人民群眾再背在背上了,讓我們用種種辦法去幫助他們解除那些不必要的沉重的包袱吧!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要求我們這樣做,反對“和平演變”的歷史使命需要我們這樣做,人類的進步需要我們這樣做。
說雪散文
清晨拉開窗簾,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下雪了!
昨晚,陪老婆逛街,風刮在臉上濕一漉一漉地涼,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雪的味道。老婆的脖子直往防寒服里縮,我也裹了一下外套說:“今兒晚上要下雪!”不曾想就應驗了,雖然雪不是很大,但足以把所有景物妝點的銀裝素裹。“人過五十,觀天一半”,看來這話真得不假。
或許是生在北方的緣故,我對雪總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情感,若是到了季節還不見它的蹤影,就好像戀人失約,心里總覺得空落落的。
小時候家住農村,那時候的雪似乎來得很勤,下得也比現在大。每逢大雪,大人孩子都高興。“瑞雪兆豐年,明年又是個好收成!”大人們邊清理著院子的積雪邊說。孩子們更是特別地歡快,在雪地上追逐、打雪仗,弄的臉上、身上掛滿了雪漬。
記得有一年,雪下得特別大。一大早,習慣于早起的父親把我和哥哥拍醒。“雪下得太大了,門都推不開了。”一聽下雪,我立刻來了精神,一揉一了一揉一惺忪的睡眼,撩一開被窩,顧不得屋里寒冷,穿上棉衣就跳下炕,登上母親衲的千層底兒棉鞋,跑到堂屋。父親正在門口晃動著木門,兩扇門板間已露出一道窄縫。我趕緊拿來一把煤鏟,從門縫里伸出去,使勁兒攪動著。哥哥的力氣稍大些,幫父親搖撼著木門。一會兒的功夫,閃開的門縫就可以過人了。父親鉆出去,踏著沒膝的積雪往柴草屋方向走,身后留下一串深深的腳窩。我和哥哥也爭先恐后地擠了出去,踩著父親的腳印,一不小心撲倒在厚厚的雪墊上,整個人都被埋了進去,哥哥趕緊把我拉出來,我已經變成了雪人,好在開門前的熱身可以御寒,我只是傻傻地一笑。父親從草屋拿出鐵鍬和掃帚,開始清理門前和院子甬道的雪,我們哥倆也跟著忙活,眼前很快就豁然開朗了……
隨著城市建設的擴張,鄉村的版圖越來越縮小,加之高樓大廈的聳立,以及這些年地球變暖導致的氣候異常,這種雪景已經很難見到了,可以盡顯孩子們天性的空間也變得越來越狹小了。
年齡長大后,即使是參加了工作,我對雪的感覺中仍保留著孩兒時的那份興趣。剛進廠那會兒,年輕人都比著看誰到廠早,搶著打水、做衛生。趕上下雪天,那就要起上個五更,才能確保在休息室前的雪路上留下腳印。當你看到后來的人們沿著你打掃出來的小道行走時,心里別提有多舒坦了。等到一上班,車間就要把工人們組織起來,把廠門口的道路“承包”起來,分出一段段的,鏟的鏟、掃的掃,把雪小山似地堆到樹根下或圍墻邊。如果趕上雪特別多,就出動汽車,將雪拉到開闊的地方。
如今雪少了,人們掃雪的那份熱情也隨著氣候變暖而消融了。有時下上一場大雪,馬路上的'雪都可以壓成冰板。沿街的工廠或機關,好像沒人愿意出來清雪,“各家自掃門前雪”這句古老的話也不靈驗了!偶爾看到些人,不是環衛的職工,就是雇來的民工。究竟是社會化分工的緣故,還是人們變得懶惰了?我看這些都不是根本,主要是商品經濟社會的銅臭把人們熏的,什么社會義務?什么傳統品德?一切都比不上錢的魅力……
家里的電話鈴突然響了,是一個朋友打來的。我們曾經有個約定——每逢下雪都要聚到一起涮羊肉,看來今天又要美餐一頓了。
就要擱筆時,我突然想起以前聽過的一個詩謎:
天公喪母地丁憂,
萬里江山盡白頭,
明日太陽來作吊,
家家檐下淚珠流。
此時,我禁不住想起父親,老人家在去年這個季節里去世了。僅以此文此詩寄托我的哀思,不知那邊的世界是不是也在下雪,父親是不是還起那么早去掃雪……
我的眼睛有些濕潤了,窗外又飄起了雪花,但愿今晚它能入夢,連同我的孩童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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