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劉艷杰,是重慶市渝北金港國際實驗小學六年級三班學生,我活潑可愛,性格開朗,喜歡交朋友;講文明、有禮貌,明白事理;努力學習,熱愛勞動,積極參加體育鍛煉;尊敬長輩,樂于助人,有孝心,有愛心。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也許是命運的不公,在我幾個月時,爸爸媽媽就離婚了,我跟著媽媽生活,媽媽為了養活我,只得背井離鄉遠到深圳打工,為了節約來回的車費,有時幾年才回家一趟,我并沒有怪她,我明白:其實媽媽一個人在外打工挺不容易的,為了我能生活得更好一點,媽媽的額頭上布滿了皺紋,我要比其他孩子更堅強,更懂事,不讓媽媽操心,努力學習,取得好成績來報答媽媽,我也用實際行動作了最好的回答。
溫室里長不出好花草。由于媽媽平時沒在身邊,外公外婆、舅舅姨媽對我更是寵愛有加,甚至到溺愛的程度——“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飛了”,我卻不愿他們把我當作溫室的花兒來培養,那樣一來,一旦我離開他們我就無法生活下去,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因此,從小學一年級起,我就離開了外公外婆,跟隨四姨(四姨是老師),開始了“獨立”的生活,從小學一年級到現在,在四姨的幫助下,我學會了做飯、洗衣服、炒菜、做家務……每當聽到客人們說我會做什么時,我心里甭提有多高興了。到了周末或是假期,我還經常去外公外婆那兒,幫他們做一些家務,掃地、拖地、擦桌子等等,閑下來還陪他們聊天,聊我小時候的淘氣與頑皮,也聊聊他們現在的生活,常常聊著聊著就會笑出聲來,看著他們那一臉幸福的表情,我突然明白親情一詞的分量是多么的重啊!如今外公外婆都已經白發蒼蒼,又有病,我應該照顧他們,多來陪陪他們,讓他們一直生活在幸福之中。
幫助別人,快樂自己。我以前在一所農村小學上學,那里很多孩子家里都很窮,當時我們班上就有個叫陳水森的同學,他家家境非常貧窮,父母雙亡,是爺爺一手將他帶大,可老天就是那么不公平,不久他爺爺也患了重病,昂貴的醫療費壓得他家吃飯都成問題,他輟學了……四姨家也不怎么富裕,所以我就把平時積攢的零花錢,拿去接濟這位身世可憐的同學;另外作為時任班長的我,立即組織全班同學為他募捐,后來在老師、學校和全校同學的幫助他,終于,他又回到了學校,看著他重回校園,我們都笑了。
其實我不僅在以前的農村學校愛幫助人,在金港國際實驗小學我也經常幫助人。
記得上四年級時,班上有個同學名叫劉棟棟,他小時候做手術時麻醉藥打重了,使他的大腦受到了損傷,智力有一定的影響。他愛在班上惹事生非,引得好些同學的不滿,經常欺負他。有一次,我們在練習跳長繩,他就在中間搗亂,被我們班的“大力士”清理出場,他又一次受了欺負,我輕輕地走到他身邊,悄悄問他:“你為什么要去搗亂呢?”他回答道:“我也不想,可他們不陪我玩。”“以后我陪你玩,但你不許再去搗亂了,行嗎?”“好吧”,他小聲回答道。同時,我還去勸誡那些經常欺負劉棟棟的同學,要他們多忍讓,多理解,多包容一些。從那以后,我就盡量抽時間陪他玩,劉棟棟也就真的少去搗亂了,同學們也更包容他,班集體也變得越來越和諧了。
當時我們班還有一個同學名叫汪文,她聽力不夠好,說話也有點口齒不清,同學們經常嘲笑她,她也覺得好自卑,遠離大家,不和同學搭話。有一次上音樂課,她坐在最后排的一個角落里,正巧我來晚了點,坐在她旁邊,她一直不敢唱出聲來,她怕同學們取笑她。我便湊近她的耳旁說:“汪文,大膽地唱,唱錯了我幫你指出來。”還給她做了一個勝利的“V”手勢,也許是我的話起了作用,也許是她內心有種想唱的沖動,她真的唱出聲來,她的歌聲確實不好聽。我又湊近她耳旁說,哪句唱高了,哪句唱低了,并用手勢給她比劃,她的進步真快,越唱越好,我就不斷地給她鼓勵,我注意到她的臉上掛滿了笑容。
在學校如此,在小區我也愛幫助別人。我們小區有一位阿姨叫胡雪,她是個殘疾人,每天都看見她坐在輪椅上,在陽臺上看風景,也沒看見她家人把她推出來曬曬太陽,后來聽說,她親人在外省,很少回來,她一個人在這居住。聽到這個情況,我決定去幫助她,每次路過主動和胡阿姨打招呼,時間一長就熟悉了,一到周末,還去和她擺龍門陣,遇到天氣好的時候,還把胡阿姨推到小區里轉轉,曬曬太陽,現在胡阿姨的心情開朗了許多,好幾次拿出錢來說要感謝我,都被我謝絕了,因為我認為幫助了別人,快樂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