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孝的世界原本應是快樂的,可她卻常用昏暗來裝點這個世界。就像唱了首離歌,我再見她時,她沒有了以往的自然。一切都是虛偽的,硬撐的笑容,強作的堅強與開朗。似乎都像是有人拿著刀,深深的刻了一筆。拿道痕,是摸逝不掉了,結了個一碰就痛的疤。我問她:“這樣不覺得累嗎?”她想了想,說:“習慣了。”
說這話時,聲音的軟弱與無力,讓我懷疑她究竟還是不是以前的星孝。
眉間游走的不再是快樂,取而代之的是條條記為憂愁的傷。嘴角的笑容僵硬了。胖胖的臉上架著副鏡子,恰恰蓋住了她這三年的變化,鏡框反射出來的藍光,深了許多,起碼,不再是以前那清新的嬰兒藍了。
星孝變了。
她告訴我說,是因為生活的環境變了。變得讓她無法接受,也無法在相信每個人。她懇求我,懇求我為她再添一筆,在每件讓她快樂痛苦的事后再添一筆。當是畫了個不完美的符號,好讓她按著這符號摸索著黑回家。于是,我答應了她。用筆按著她的思念繪出了她想要的和想要忘卻的。
再下筆時我想這極為困難,因為每件事都已有了結局。我無法讓最后一筆為此改變些什么,我猶豫了,不知道該怎么下筆。星孝說:“不要用修飾的句子,你只要淡淡的,簡單的敘述下就可以了!”她再三叮囑我,不要用修飾好的句子。
所以,再添上一筆,
原有的故事就變的索然無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