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口簿說:
“女;漢族;出生于1998年;在校學生。”
鏡子說:
“這個小姑娘呀,長得還不錯——說不上亭亭玉立,但站起來還是筆直筆直的。平時,她很在乎自己是否衣冠整潔,可是,見了吃的不要命。每當看見她滿嘴油光,衣服上還有殘留的食物,我就哭笑不得。她的臉蛋胖乎乎的,本來像個水靈靈的蜜桃,自從去了海邊游玩,就像‘女包青天’——臉上黝黑黝黑的。”
媽媽說:
“她呀,別看是個小姑娘,就知道調皮搗蛋。整天和小伙伴湊在一起打打殺殺。上次,我好不容易把家里收拾干凈了,也照樣被她弄得不成樣子。她還未經允許就擅作主張。放學了,她本來老老實實地在學校門口等我來接她,卻被同學輕而易舉地帶走了,輕輕松松玩去了。當時找不到她,心急如焚,一氣之下差點報了警,多虧她還有良心,知道給我通個電話,我才得知她的下落。回來后,我把她大罵一通,她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可類似的事情沒少發生過。屢教不改,真拿她沒轍!”
老師說:
“她是個聽話的孩子。老師交代的任務她總能不折不扣的完成。有一次,我向她交代,在放學之前把文件送過來。放學了,我目送著她嘻嘻哈哈地走出了校門,自己都把這事忘了個一干二凈。我回到辦公室批改作業,她氣喘吁吁地喊了聲:報告!手里拿著沾著雨水的文件。原來她事后才想起來,很不安,就匆匆忙忙地跑了出來。誰知又趕上了下雨!我摸摸她的腦袋,不知說什么好。”
作業本說:
“我剛剛成為她的‘獵物’時,在她眼里,我就是不容侵犯的皇帝。可過了一段時間,我就不幸落入了低谷——成為了任人宰割的奴隸。上課的時候,有老師盯著,她不敢胡作非為,工工整整地在我身上寫字。下課了,她就捏著我翻來翻去,搞得我腰酸背痛腿抽筋……”
同學A說:
“她太太善良了,又太太太啰嗦了——那天,我扭動了一下桌子,不偏不倚,正好砸到一個小蟲子。她可憐巴巴地望著那五臟六腑已偏離軌道的蟲子,執意要為它安葬。然后,就瞪大了眼睛盯著我。我被盯得發毛,一步一步往后退,她就一步一步往前逼。‘你知不知道,這一個小的生命,無辜的生命,你怎么可以去折磨她呢……’哎呦,她的三寸不爛之舌可真是名不虛傳啊……”
同學B說:
“她有點壞。下課時,我誠懇地向她請教數學問題。她脫口而出:‘等于1649’我不假思索地記錄了下來。第二天我可慘了,老師把我臭罵了一頓。我翻開我的作業本——一堆紅叉叉;再看看她的——滿分。我欲哭無淚……”
同學C說:
“這家伙是個‘虐待狂’。我一不小心說錯了話,沒等我解釋,她就虎視眈眈地揪著我的耳朵不放。我忍痛道歉,她根本不領情,還更加用力了。就這樣僵持著,過了一會兒,我回頭一看——呀!都掐紫了!”
臺燈說:
“她特別愛看書,經常端著本書看到凌晨。我真得罵罵那些作者,把故事情節寫得那么一波三折,她不看完誓不罷休!到頭來,最痛苦的是我啊……”
啊,這不就是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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