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這兩個字總給我一種聽覺與心覺的震撼。先賢果然睿智,連一個祭拜的節日都顯得雅致起來,哀而不傷,反倒有一種前行的力量在冥冥之中指引我們后人前行。于是除去緬懷,我們還學會顧后與成長。如此,我便寫下這篇惶惶之論,用時光的沙漏記下我自私而狹隘的成長。
前不久的網絡上流行這樣一句話:我渴望一聲被收藏,被安放。免我驚,免我苦,免我無枝可依,免我四下流離。初見此句,心里不由得柔軟一動,覺得這句話便道出了世間女子的真正寄托。可再見時,才發現此句單薄脆弱甚至幼稚得驚不起推敲。話中的愛豈是愛,不過是一種不獨立的依附,叢生于他人的庇護。每個人都可剛強,而每個人也都會脆弱。我們尋找的,不是一個單單可以避風的港灣,而是可以相互體諒的臂膀。如此的愛,才是真正的擔當。
又再一次坐上回家的客車時,我發現自己已不再抱有一種抵觸的情緒。以前的我,只慣于安守一隅,怕折騰,怕叨擾,厭棄不間斷的分合,所以順帶討厭起在兩個城市間的往返。可現在,我能夠坐在車窗下,享受最常規的小小喜悅,像每一個胸無大志的庸碌之人一樣嘴角帶著傻笑。如此的遷徙,才使得生命有所輕重。
在這短短的幾個月里。總會不斷的聽到一些與自己似乎很遙遠的事情,哪個又出了國呀,誰又準備出國呀,那些真實存在過于我的記憶中的名字變得莫名的虛幻縹緲。有時不得不學學韓愈同學問問自己,其信耶,其不信耶。然后答案連自己都無法給出。好友常嘆,資本家就是不一樣,有錢就外送,我們辛苦這么多年為了什么。為了什么呢,天為碳,地為爐,誰不在苦苦煎熬呢。人生,不過是生出來,活下去。總有那么一天,你心清,我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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