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零零,歡快的下課零打響了。我們爭先恐后的奔出教室玩的不一樂乎。
我在操場上快樂奔跑,“哎呀!”我凌空一躍,與大地媽媽一個親密接觸,便渾身掛彩,怎么也起不來。這時黃子袁快速奔跑過來,叫了一些同學來,把我扶到校醫(yī)室,醫(yī)生親切地問“小同學,怕不怕疼?”我心想:我要說怕,豈不被他笑話?于是,我硬打腫臉——充胖子。說:“不怕。”我很清楚,心里那只兔子跳的比我跳繩跳的還快。醫(yī)生便用生理鹽水為我洗傷口,那種感覺,怎一個疼字了得?擦完過后,醫(yī)生臉露出難為之色。黃子袁急切的問:“怎么了醫(yī)生?”“沒,沒消毒紙了!”“那,餐巾紙可不可以?”醫(yī)生只好說:“勉強可以吧?!?/p>
于是,他急切的去買餐巾紙。那段時間疼與慚愧在我心里不停吵鬧。難過極了。
黃子袁滿頭大汗跑了回來,一邊大喘氣,一邊把手中的餐巾紙遞給醫(yī)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醫(yī)生小心的為我擦傷口,奇怪,那種疼沒了感覺,覺得這是同學對我的關(guān)心?!昂昧恕贬t(yī)生說?!盎厝ゲ灰ち疫\動要好好休息?!秉S子袁認真的點點頭,如聽圣旨一般。也許想的太入迷,不知不覺,我發(fā)現(xiàn)腿上擦上了紅藥水。我說了聲謝謝,黃子袁便扶著我回到了教室,盡管已經(jīng)上課了,但老師還是讓我回到教室里。
星期2的班會上,老師便把我叫上講臺,讓我說說上次那件事的感想,我想想,說“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同學助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