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我們幾個女孩一起去打籃球,在將大半個小城轉過后,竟然沒有找到一個空閑的籃球架。于是將目光轉向學校之中。
到了之后,我們驚喜的發現,偌大的操場三個場地,六個架子,全部空著,門也開著。我們幾個魚貫而入,可惜還沒走到操場就被剛剛醒來的看門老大爺叫住了。
“你們什么人,來干什么?”那個老大爺操著濃重的本地口音嚷道。“我們是八中的學生,我們來打藍球。”我們用盡量甜美的聲音說。“那個老師安排的?”老大爺絲毫沒有放人的意思。“沒有老師安排,我們是自己來的。”“不行不行,不讓打。男生都不讓,女生還打?”(嚴重的重男輕女。弦外之意就是如果是男生,打也就打了。)它的口氣驟然變壞,盡是野蠻和粗魯。
一聽我們火了當仁不讓的說:“誰規定女生不許打籃球,再有籃球架子在這擺著就是讓人打的呀。為什么不讓?”“還不講理了,這籃球架是讓看的(把面子工程都不加遮掩的說出來,我估計他正睡覺中午還喝了二兩),那副校長的位置還空了一個,你要不要去坐?(到底是誰不講理?)”
我們無語,對于瘋子,沒有講理的必要。就在我們正要離開的時候,三四個看起來還是小學生的孩子大搖大擺的走進來。我不甘心,義正嚴詞的問:“能解釋下他們為什么能進去嗎?”“他媽媽今天值班,如果你媽媽也在里面值班,你也能進。”老頭理所當然的說。“教師還有這個特權?”我冷笑著說。“對,就是特權,誰教你媽媽不是老師的?那副校長......”他指著我的鼻子叫。在抬頭仔細確認他不是罵街的潑婦后,我又開口“我們交上稅款讓你們建學校,你們就這樣對待我們青少年,特權,按理說應該有特權的是我們才對吧......”話沒說完,朋友便把我拉走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明白,可就是不愿意受這委屈。
離開了他的視線,一個朋友說:“看他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校領導的什么親戚,算了咱們惹不起。”另一個朋友惡狠狠的說:“放心,到時候我們要當副校長,就沒人敢當正的。只要我當校長,我一定要開除你。”這句話并非空穴來風,我們一共四個人,兩個都是班級里的第一。
這就是素質教育的落實,這就是教書育人的學校。回頭望著金光閃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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