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僵尸,僅此而已。
----引子
很久沒用引子了,又用上了,很久沒沖動過了,興許不會有了,很久沒溫暖過了,冬天又來了。又一年了,兩年了,就這么無意間的劃過了,就像這小野麗莎的歌聲在今夜,又悄然而至。
我想我是應該也去丹麥的,因為終年不變的寒冷,符合我的境況,我的人,我的心。
現在,那邊的時間是多少呢?斜陽應當是照著城邊的小河的吧,應該有垂釣的男人吧——老頭或終日酗酒的人,在那不遠的地方應該有個啤酒館吧,你應當坐在那兒的吧?
現在這生活又算什么呢?在大陸,夏日炙熱的空氣能稍微使我活力起來,可灰蒙蒙的冷天又來了,無法掩飾的創傷從灰蒙蒙的世界里四溢出來。我在讀書了,是的,很難,但一個多月了,終究是慢慢適應起來了,很快就會出國的,雖然出國至少還要一年半,雖然只是新加坡,但是我想邁出一步總是一步。
每當這種天氣一開始,我總要做噩夢,這幾天又開始了,那個十一月,不期而至的出現在夢中,從大腦的深處無恥的爬出,我卻無能為力。剛才突然提到煙頭了,那個冬天,那個碼頭,那個白丸,那個煙頭,傷痕似乎已不見了,但那些候鳥卻無歸去的意思,如何是好?不知所措,這是我唯一能做的。我就像在日德蘭半島上眺望,像那個哥本哈根的銅像。
安徒生,總會想到他,他就是他,就是會那樣或這樣的想到
現在,其實我也不大清楚到底在干些什么,我又該去問誰?沒人能問,沒人能問,沒人能去敘說什么,甚至沒人愿意交談,我想我們只是在湊合著過,這就是所謂的湊合著過日子?
其實,我只想做一個好人,或許真的只有宗教能作為我的皈依,好人?是什么?異類怪胎之類——我想在現在差不多就是這樣的詞等同于好人吧。又或許,步伐是很難倒著走回去的。既選擇,勿回頭,我只能一片又一片的提醒自己。
親愛的,還好嗎?夜深了,晚安,我想讓候鳥帶去我的吻,親吻圓塔的那草,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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